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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吾不知道该怎么说,摇了摇头正要说话,临江王妃已经摇头:“你不必再说了,我从前是做错了事,我也不怪他们这样想我。只是这样的事,往后能免便尽量免了罢,沈琛跟卫安,你说要好好相处,我不知道如何才算是好好相处,你若是知道,倒是可以跟我说一说。”
楚景吾被她说的无话可说,退出来心里头有些难受,在廊檐下站了好一会儿,才朝里头行了个礼走了。
等到晚间快要吃饭的时候,见了沈琛,他便忍不住上前叫了一声二哥:“二哥,母亲说,这件事跟她并没关系.....”
沈琛也曾经想过许多次,以后要是跟临江王妃彻底撕破脸,要怎么跟楚景吾再相处。
楚景吾不是楚景行,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再怎么说,临江王妃也是他的母亲。
可是问过归问过,想过归想过,真当走到这一天了,他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宴席设在了水镜厅,四处都摆了炭盆,明明暖和的很,可是沈琛却只觉得手指僵硬,正要回话,就听见哐当一声轻响。
主子们要开始入席了,底下伺候的人都是万分小心再小心的,就是怕过年期间有个什么闪失,可是现在这一声响动,显然是有人打碎了什么东西,这是犯忌讳的。
楚景吾也不由得被吸引了注意力,偏头往另外一侧瞧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怎么还闹上了?”
就算是打碎了东西,主子们没发话,底下的人把犯事的带下去,好好数落几句就完了,从来没有当着主子们的面闹起来的道理。
沈琛也看了一眼,这一眼便忍不住有些惊诧的立住了,好一会儿,等到那边出事的丫头差点儿被揪了个踉跄,才站了起来。
他一动,底下的人就更慌,手脚便更快,麻溜的要把那个女孩子给拉出去。
女孩子摇摇晃晃的被拽的往外头走,差点儿就摔了。
沈琛蹙着眉头叫了一声,见他们都停了动作,才问:“怎么回事?”
管事的媳妇儿心里骂了好几声,才急忙回沈琛的话:“回侯爷,是这个伺候的丫头不小心,把碗给打碎了.....”
楚景吾有些不耐烦:“打碎了便打碎了,难道为了这个,打杀个人不成?做什么这么闹起来了?”
管事媳妇儿更加惶恐:“不是,这个丫头,她不是这里伺候的丫头,是替人当差的,一开始我没认出来,就闹出了些误会,还以为是哪里的人混进来了......”
沈琛便问了一声:“不是这里伺候,那是在哪里伺候?”
清霜乖顺的垂着手,恭恭敬敬的连头也不敢抬,声若蚊蝇:“是在浆洗处当差的....是....是当差的姐姐有事,所以,所以我才来替她的,规矩不熟.....出了差错......”
没有推脱责任,是什么事也说的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