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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艺瞪着怒眸看着夜然抱着她进了浴室,解下她手脚上锁链,给自己洗了澡,又给她洗了澡,自己裹上睡袍后,拿浴巾擦干净她的身体,抱着她回了房间,动作不怎么熟练的给她穿上了衣物,又扣上了锁链。
方才的一番云雨,已让安艺感觉十分疲惫,这会儿亦然懒得和他折腾,伸展着双臂如同布偶娃娃任他摆布。
夜然扣好她右手镣铐后,见她一副毫不在乎漠然表情,眸中起寒,“这就是你对自己男人的态度?”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你这种厚到没有节制的”,安艺眼皮不抬,冷冷淡淡,“我的男人?你还真会抬高自己的身份。”
他脸色染怒,扣住她的双手在身后,压迫式逼近她,“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
“我是你的女人么?”她不卑不亢,冷语询问,“我安艺,是你夜然的女人?”
抱上、床时,因为她的反抗、她的讥讽,夜然不得不再次对她进行强制式惩罚,怒称她只是自己泄欲的工具,要她不要这么得意,在看到她苍白的小脸时,才终于再次得到了顺从的她。
他说出那泄、欲工具四个字时,她那副气愤表情,就好像十分在乎他一样,这感觉,令他十分欢喜。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
他征服过不少女人,那些选进研究所伺候的女人,哪个不是风姿卓越,样貌超群,当她们躺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时,他没有产生过任何特殊想法。
却能因为这女人一个咬唇,一个怒吼,或是为自己流的一滴泪,胸口激动异常。
那时他说不屑碰她,是因他想要的女人,当然一定要完美,她已是另一个他的女人,他不屑碰。
后来,她流了孩子,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
那时他才那么深刻的明白,原来他这么恐惧这个女人死,他想要这个女人。
得到……第一次是强迫,第二次是强迫,第三次,第四次……她从未在他身体下有过任何反应,无论他用怎样的技巧相待,她总是一张木头一样冰冷的侧脸,闭着眼动也不动,甚至有时,他必须用上迷药才能安稳的要她。
她总是反抗,却有时在夜晚沉睡时,会转身抱着他的背,像个孩子一样说梦话。
夜然,别离开我……
她这样说时,他的心口竟会抽搐似的紧缩到一团,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夜然,那是他的名字,却明白,叫的不是他。
他因为怕她逃走,所以对她穷尽手段的禁锢俘虏,因为怕她自杀,所以时刻戒备不让她身边存在任何药物与冷硬武器,因为怕她曾经说过自己的脸很美,所以他为她戴上锁链,不希望再给她任何机会朝自己脸上划上另一刀……
从她父母墓地前把她捡回来后,她醒来那夜,憎恨的看着她,怒吼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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