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胶布沾了她的嘴,把她捆绑起来。
我不喜欢粗俗,而且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让我想起了那个多年来对我吵骂,已经死去的女人。
我把她扔在了地上,眯着眼威胁,“你不该令我想起不好的回忆。”
分不清她是不是恐惧,只是摇头竭力叫喊,声音却在胶带的阻隔中变成了呜呜声,她用双脚狠力敲打着地板来求救她父母,我冷笑,眼角瞥到了一抹寒光银色……
再然后,我脑中一热,做了这一辈子都不愿去做的事。
亲手杀人了。
fuck!
跳出窗,嘴里也蹦出了平声第一句脏话!
我那时并不成熟,即使知道自己会没事,但看到手上沾染的血迹时,还是难免慌张,跑的慌切,竟然连刀上指纹都没有来得及擦。
最后,在小镇封锁的边境处,我被逮往,送往了警局。
那天恰巧是我成年的第三天,蓄谋杀人的罪名,被盼终身监禁。
我确实有罪,可得到这样的处罚,我也没什么害怕之意,因为我明白自己有足够的资本可以越狱,仅凭我这双眼睛,就不需任何人帮助。
可我想不通的是,我并不嗜血,也不容易冲动。
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样残暴而令自己不解的举动?
我无法解释,却感觉这与狄德洛有关。
就在我三天内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时,我被一个男人救了——杰克赫尔,杰克家族的创始人之一,与狄德洛是亲密无间的患难关系。
杰克赫尔把我带回到杰克本部,狄德洛见我一身狼狈模样,大怒,他戴上钢制的拳刺一拳打在了我的腹上,接下来连续半个小时,我被他打得躺在地上抽搐,无法动弹,嘴吐鲜血。
他拿下手上伤人的东西,蹲在我身边安抚,“不挨上这么一顿打,你是不会记住我的话的,孩子,你还不到展翅高飞的时候。”
变脸速度快的如翻书。
我握拳成掌,擦去了嘴角血迹,“狄德洛,还没人敢这么打我!”
“惊喜,准备好了”,他突转一笑,“特意为你而备的,要去参观么?”
我来不及发怒,就被他拖走,穿上防辐射的隔离衣,带到了特制隔离室里——
室里站着一个才七八岁穿着便装的少年,他看到我与狄德洛时,上前尊敬唤了声,“主人。”
狄德洛点头,问准备的如何了,少年点点头,走到长形玻璃台前,两臂一扯,拉下了盖在玻璃上的纯白色绒布……
横放着的庞大玻璃器皿中,是一个泡在药水里的男人!
不,那是泡在药水里的我!
瞠目结舌。
这辈子第一次有这么震愕的感觉,而且这次我保证,现在用这样的成语来形容,一定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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