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个男子怎么比女子还婆婆妈妈的。你若是想变得更好,我又怎么能够阻挡你,至于我身边的人,我相信我的皇兄竟然会让我孤家寡人一个,你走了之后指不定就给我送过来几个呢?你若是有心思变强,那也不如变得更强之后再回来,至少我的第一个暗卫是你不是吗?”冷珝看着易寻的这副婆婆妈妈的样子,就觉得这个人怎么如此的理不清,絮叨起来比老妈子还磨叨,现在让他做一些什么抉择,竟然也能给自己扯七扯八,扯出这么多的事儿来。
不说暗卫从小开始训练的,都是简洁明了的吗?怎么这个便如此不同,这究竟是自己的命不好还是命不好啊?
“小王爷,既然来了何不上楼上来坐坐,让着无名小卒过来,平白惹的哥哥生气了。如果说这便是你娶我的态度,那我宁可不嫁,纵使在家孤独终老,也还省得家里我的那一份嫁妆钱呢。”凤梵音安抚住了自己的二哥哥之后便下楼来,恰巧听到能是在教训易寻就忍不住的说道。
“凤小姐。”易寻低头冲她颔首。
冷珝见着凤梵音过来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又端庄住了自己的仪态,一步一步的走到凤梵音面前,无奈的解释着:“凤小姐,无非是在教训他,只是觉得他不应该是附庸我而生活,而是应该有着自己的目标。”
“易寻确实不应该附庸人活的,他也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但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以你为主,他的父亲、母亲、师父,都告诉他,要保护你,要听你的话,要为你牺牲一切。他从未怀疑过这些教导,因为他相信你是一个值得他追随的人,这是他的使命,也是她存在的意义,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甚至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那么你这般像是在往外赶,他的做法岂不是让他寒心。
你应该主动去询问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把你认为好的给他。你可知道,他最想要的,应该就是你的认可和信任。
而且我刚才听说了,这是你身边唯一一个暗卫吧。或许在旁边的也不算少说,但是明面上只有他一个不是吗?若是他走了,你身边不就真的空了吗?堂堂一个小王爷出行没有护卫侍从又怎么像话,难不成你还指望着兴公公跑东跑西的。你可知道,他为了成为你的暗卫,经历了多少考验和训练吗?他为了得到你的信任,付出了多少汗水和鲜血吗?他是你最忠实的伙伴,是你最可靠的助手,是你最亲近的朋友。”凤梵音。皱着眉看着冷珝。
她小时候贪玩,也是见过那些暗卫的是怎么训练的,他们那种信奉主子的意识已经刻入的灵魂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改得了,的话,在他身边的这个能够有着自己的表达,依然是不错的了。
不过训练出来的这种意识倒也是有好处,不管是谁训练的他们他们被教育的只是在出师之后奉行他们第一个主人的命令,当然若是在被买卖则信奉新主人。
易寻有些惊讶的看着凤梵音,没想到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凤小姐,竟然会帮着自己说话。
冷珝本来想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既然已经被凤梵音这么理解了,就全当是这个意思吧。总不能告诉她,本来自己想的不是这样,他平白的说了自己一通,那个小丫头的脸又能往哪儿放呢?
只能无奈的应承着,她说的都对,一定会改变他的想法。
“对了,凤小姐下来是做什么?”冷珝好奇的询问着,若是只有她一人,凤小姐下来还说得过去,可是楼上还有她的那两个兄长,也能这么轻易的放她下来?
“我兄长刚才一时被激动冲昏了头脑,这不是现在被劝住了,觉得他不应该如此为难易公子,便让人下来给他送点药,我便主动领了这个差事。要是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下来是干什么的。”凤梵音说着把手里一直拿着的一个药瓶放到了易寻的手上。
“易公子,我兄长性情急躁,伤了你,还请海涵。”
“多谢小姐。”易寻看着手中花纹古朴的药瓶,便知道这恐怕绝非凡品,自己何德何能能够用得起这么金贵的药来,刚想要推辞,但是被小王爷暗暗摇头打断,便只得收下了,然后就又听到了凤小姐的道歉之语,自己便更加惶恐了:“凤小姐言重了,这易寻怎么能让小姐尊称一声公子,小姐叫我的名字就好,而且我的武功术法着实不如尊兄,能被尊兄调教也为一种幸事,让我更加明白了 ,我的不足之处。”
“楼上的那位是我的次兄,是我们这个家中武功最好的,只是他下手没个分寸,要是易公子不嫌弃的话,我倒有个两全之法,让您既能继续在小王爷身边,又能够提升自己的功力。只是这街上人多口杂,不如进这客栈中叙话。”凤梵音诚心邀请的他们主仆二人两人,也没有推脱的原因,只得又跟着他上楼去。
才上楼梯,就看见凤浔抱着胳膊也在那木质的围栏上向下笑着。
易寻不受控制的身体一抖明显是被打出了应激反应。
凤浔没有错过这个情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却被他身后的白衣男子打断了。
“阿浔。”
白衣人虽只是好了他的名字凤浔也只好不情不愿的瞪了他们几个一眼,然后便追随这白衣男子的步伐走了。“说起来也是巧,易公子的名字中也有一个寻字,倒不知是哪个寻是否与家兄是同一个?”凤梵音看着顾尘行把自己的二哥哥给叫走了,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便看着易寻询问着。
易寻听到刚才那一声,还以为是在叫自己,现在明白了,原来这凤二公子的名字中也有个寻字,与自己相同。他的内心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亲近感,看着凤梵音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属下的字,是寻觅的寻。”易寻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凤梵音故作苦恼的样子,让冷珝兴起了给易寻改名字的想法。这个念头刚一想出来他便有一些惊讶,明明只是各取所需的婚姻,怎么觉得他现在对这丫头越来越上心了呢?
他努力地压下了心中的异样情绪,微笑着对易寻说道:“这倒可惜,只差一点点相同了,凤二哥是三点水的浔。”
易寻心中一动,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他的家族在一场大火中被灭门,只有他与父亲幸存下来。十五年前,父亲弥留之际告诉他,太后乃是他们家的恩人,让他去好好的保护那太后辛苦产下的小儿子,然后在操办了父亲的宗师之后,他便一无反顾的去到了那位,只有那位是他这。周五你估能够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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