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公子有什么好办法来救救犬子,若是公子能使犬子的病情减退,老汉就是把这条命给公子也是值得的。”说着那老汉便要跪下被顾尘行扶了一把,没有让这老汉的膝盖着地。
“老人家不必如此,若是我有办法,定然尽力而为。”顾尘行表情淡淡的,一时间老汉这样他究竟是能治自己的儿子还是不能。
要是不能的话,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这么想着,他倒是顺着顾尘行的力道站了起来。
“唉,犬子这病是娘胎里带的,就是公子治不好,老汉也不能多说什么,您先给犬子看着我喊我呀,去给那几位公子做一些吃食,也不能让你们饿着肚子睡觉啊。”老汉通情达理的样子都是让顾尘行有一阵的刮目相看,这老汉要是真心这么想的,倒是还有几分魄力。
“有劳老人家了,也不用准备什么太金贵的吃食,粗茶淡饭便好。”顾尘行你不放心的嘱托着他那个样子,就像是担心。这老汉把他家压箱底儿的食物都拿出来一样。
看着顾尘行一副担心的样子,老汉心下一动他倒是没想,这这个看似气势骇人的公子竟然还挺单纯,非亲非故的自己收留他们依然是看在能给自己儿子有用的份上,还把好的的食物给他们拿出来,做梦了吗?
真是富贵人家长出来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这世上最不可信的明明就是人心啊。
老汉摇着脑袋走到了外屋,给他们做饭去了,两碗糙米,一盘青菜,再给切半盘家里腌制的咸菜,粗茶淡饭,将就将就得了。
老汉在外屋鼓捣着做饭,顾尘行才有空来仔细打量一下缠在病榻上的人。
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了,那薄被盖在身上,若是看得不仔细,都看不到胸口的起伏,整个人死气沉沉的,但是也就才吊着一口气罢了。
顾尘行伸出两指放到他的腕骨上面,摸到了,还算强劲有力的脉。
倒是神奇,气若游丝,但是魂魄倒是强劲的很,最适合用来夺舍别人了。
想必他的父亲也不是个普通人,竟然能有固魂强魄之法,将那强壮的灵魂硬生生地焊在了这副病体之上。
顾尘行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他明白了老汉非要他们回来的原因,果然是看上了凤浔的躯壳。
世家公子品相极佳,身体也是极好的,但是却魂力较弱,想也是这些个人口中的香饽饽,只是他们这回可算是踢到铁板了,要是或许真的有那般柔弱任他宰割的话又岂能平安活到这么大。
罢了罢了,这件事自己不管了,他自己做也想知道凤浔那个小子到底能有什么法子来保护他自己。
顾尘行打了打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埃,然后便要转身离去,但是他的白袍子,却被床上的人给勾住了。
“小病秧子,你的灵魂在这里已经算是违反了规矩。你要是不想我把你送回该去的地方,你就老实待着,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顾尘行看着勾住自己衣角的那一根手指,眼里划过一抹嫌恶。他忍着超度了他的心思,和他好声好语的说着话。
床上的人嗬嗬地叫着,这副破锣嗓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说过话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响声。他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来比划,但是发现自己怎么用力,这身上的哪一个部位都不听自己的,挣扎了半晌才渐渐认命,一行清泪从凹陷的眼眶中溢了出来,流到了破枕头上留下了一道泪痕。
顾尘行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中有些不忍。他知道,这个人已经时日无多,但是他的灵魂却被固定在了这里,哪里也去不了,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这个人的灵魂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顾尘行轻声问道。
床上的人听到这句话,眼睛猛地瞪大了,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顾尘行看到他的眼神,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个人的灵魂一定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否则他不会一直在这里游荡。
“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什么?”顾尘行再次问道。
床上的人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顾尘行看到他的动作,心下狐疑着,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这濒死之人做出这番动作?
“你放心,我会帮你完成未了的心愿,让你的灵魂得到安息。”顾尘行轻声说道。
船上的人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的眼睛缓缓闭上,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顾尘行看到他的样子,真不禁有一些无奈,这人是赖上自己了,怎么就这么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完成他的心愿呢。
算了,即是相逢即是有缘。渡人渡到底,信佛送到心,他倒也想知道这个半死不活的人,究竟还有什么心愿都值得他这样。
想着手中灵力,幻化成了一个虚无的古琴——断阴阳。
要说他手上这把琴倒还真的是有些来历,这把剑本来是在逸龙阁中的什物,当他做了阁主之后,这东西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手里。断阴阳,顾名思义,是能够连接阴阳两界的,最适合处理着灵魂的事情。
只是可惜这把琴的品级太高了,若是真身显露的话,竟然会引起百般疯抢,因此他每次也只能用灵力出个虚影来。不过即使是这一小部分力量,也能用出他沟通阴阳的能力。
“铮铮”轻声一响,连接阴阳,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进入到了床上那个人影之中。
在外面等候的凤浔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眉头皱了起来,这琴声好熟悉啊。
但是其他人却就像没听到一样,他忍不住询问在自己身边的余氏兄弟。
“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余肖与余牙摇了摇头,这村子静的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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