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看其他姐姐们,我会去了解她们的情况,我会去帮助她们。”川芎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牡丹看着川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川芎是一个好人,他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仇恨已经无法消除。
“好,你去做吧。我会看着你,我会看着你如何去帮助她们。”牡丹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和嘲笑。
川芎深深地看了牡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很艰巨,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去做。她要去帮助那些被遗忘的姐姐们,她要去让她们感受到温暖和关爱,她要去让她们知道,她们并不是孤单的。
“就是你不想离去,也不能把你放任不管,同为女子,我倒也想帮你一下。就是你信与不信的事情。”凤梵音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川芎猛然回头,看向声音的来处。不由得皱了皱眉,只见那个地方不止站着凤梵音一个人,还有枳实与小王爷,不知道她们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他们之间的谈话?
“芫花,你,你居然还请了帮手?”牡丹也看到了他们那一堆人顿时脸色就不好了。
“不是,不是我。”川芎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谴责的看着他们。
“牡丹姑娘,我们也大致听了一下,只是你就是这般抱负也是无用的,那人既然能够做你的事,悄无声息就做了,就说明他的地位不低,倒是我过于贬低你,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纵使修为贵也难以进,你的那人真好,你怎么就能知道他能把你炼化出来?而不能把你消灭了,纵是拼个生死魂香,若是还动不了他分毫,岂不是白白地丢了你一条性命,也断了你的来世来生。”
凤梵音才十一二岁的年纪,最是天真烂漫,但是长得也颇没有说服力,牡丹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就这么一个小姑娘说要替她报仇,说要帮助她,这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冷珝站在一旁,将牡丹的目光尽收眼底。他深知,牡丹是嫌弃凤梵音年纪太小,认为他们这些不过十一二岁的小豆丁妄自尊大,没有说服力。然而,冷珝也不得不承认,凤梵音的言辞确实有些狂妄。
枳实站在边上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注视着牡丹身上的银链子。银器辟邪,二公子给了她一件上好的器物,可惜的是,这链子虽然能杀魂,却不能养魂。牡丹身为鬼魄,对于灵气的感知异常敏锐。她能感受到那个小丫头身上灵气浓郁,或许真的能帮她。只不过,她被这链子束缚着,无法挣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冷珝不禁为牡丹感到惋惜,她本是一个无辜的鬼魄,却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他决定帮助牡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牡丹得到解脱。
“牡丹姑娘,我姓冷,我的兄长是当今陛下,若是你有什么冤情,此刻告诉我,我与凤姑娘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冷珝大声说道。
凤梵音转过头来,看着冷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冷珝竟然会为了一个鬼魄而做到如此,在他看来小王爷不应该是冷心冷肺的吗?至少对于这些个平民之间的事情应该是不过问才对,要不然则会有失公允
“小王爷,她莫不是你的故人,怎么如此上心?”凤梵音说道。
冷珝毫不畏惧地看着凤梵音,说道:“送姑娘,此言差矣,牡丹姑娘虽是且平民百姓,按理说他的事情我不该管,但是涉及皇家威严,私自炼化鬼魂。难道是想谋反不成,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多了我不是生在皇家我也不想知道这些。”
凤梵音听了冷珝的话,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说到底还是为了皇家利益,天家无情,倒也不是一句空话。”
说完,凤梵音偷偷的看了看冷珝。要是他因为这件事就生气了,那他可别想想要不要答应他的那个协议婚姻,反正这是口头答应的,现在她反悔也说不出什么错处。
冷珝看着凤梵音偷偷打量他的目光,不仅有些好笑:“天家无情,说的是寻常人,当然也是指那些个想要夺得皇位,我的志向只是做一个闲散王爷,所以并不存在无情一说。又或者说这个皇位就算是递到我手里,我也是不稀罕,还是在我兄长手里放着吧,然后再传给我侄儿,这样的话,我去平白涨了一个辈分,倒不是说胸无大志,只是觉得只争着一个小小皇位又有什么用,当那天地主人,才有意思。”
凤梵音没想到他能和自己说这些,有些惊讶的看看他,没想到这小王爷竟然还志向高远,妄想天地共主,其实。要是他当了这天地之主的话,倒也不错,本身便是神龙大人啊,女娲娘娘座下金龙,身份尊贵。
牡丹感激地看着冷珝,说道:“谢谢您,小王爷。我的身份低贱,若是能得到您的帮助,定然会事半功倍。在仇不报,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冷珝微笑着看着牡丹,说道:“牡丹,你不用客气。其实你也算是无妄之灾难,本王如此做不过是赎罪罢了。”
牡丹听了冷珝的话,心中一暖。她没有想到,做人的时候没有见过什么大的皇家子弟,当了鬼之后竟然还能得到这般人相助。她说道:“小王爷,凤姑娘,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了。”
冷珝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害怕,也不必拘谨。本王知道,你是被人冤枉而死,心中定然有许多怨气。本王之所以要帮助你,是因为本王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当年,我母妃的事情闹的的沸沸扬扬,相比姑娘身处囹圄也听到风声。”冷珝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反正懂得都懂。
倪太后的事情,与小王爷的事情,可谓坊间杂谈,那个时候沸沸扬扬的,青楼地是各种消息汇集的地方,她堂堂花魁又怎么不知,怎能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