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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弓虽还继续说道:“我要是你,绝不会这么不要脸地继续活在这世上,人家愿意为你而死,你就不能为人家殉情吗?你当年要是是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的话,你早该去府上找到乔老太爷交谈一番了,又何必到了今日为了这段似是而非的爱而假惺惺的。镖行之人顶天立地,绝不可容纳敢爱敢做,而不敢当的人。更容不下你这样畏畏缩缩,胆小如鼠之辈。要知道,乔老太爷到死,你都没去给他道过歉。余厚德,你这辈子,算白活了!“
“不要说了!”余厚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悲痛不已,他心里之都,自己现在做什么...都不可能了...
饶世末此时喊道:“那还不悬崖勒马,放下利剑,去过梧桐姑娘想要你过的日子——退隐江湖,生儿育女,远离这刀光剑影,打打杀杀的江湖!
余厚德现在心神紊乱,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时地眨着自己的双眼来让自己清醒一些,但...他对梧桐姑娘的死,却有如钱万贯身边的这一群“厉鬼”,摆脱不了了。
这些个“魑魅魍魉”离钱万贯靠得越来越近了,甚是伸手抚摸着钱万贯,嘴里还喊着索命之词。这把钱万贯吓得动弹不得,而一旁的余厚德也是痛不欲生,他因儿女情长之失,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这大好机会,饶世末让小的们做好准备,接下来要趁他们薄弱之时一举拿下,他说:“那就让我来送你们来送你俩去地狱陪这些冤魂野鬼吧。”
正欲动手时,饶世末他们遇上了石林寺的人——“阿弥陀佛...”
此人是石林寺的副住持福海,当他走到时便快速踱步过来,身后也还跟了一批石林寺的善使。
福海拦下梨园堂的人后,说道:“饶堂主,得饶人出,且饶人啊。”
袁弓虽问道:“善使们不在寺中烧香拜佛,跑到这来干嘛?”
福海:“此言差矣,东南西北,天地方圆,都会有我们的影子。我们不见事才救人,而是急于救人;若今不救人,那不是少积一德,而是少攒一功啊。”
福海背后的善使福录还补充道:“我们与少林寺最大的不同...便是我们送钱予众人,称他人为事主,意为多事之主,而并非‘施主’。我们把救人,作为功劳,而并非才德;这样...我们才能有效的,高效的,比少林寺那帮和尚,更积极地,去行善助人。”但福录的脸上,却是一副奇怪的表情,而且传播寺法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这让戏子这边的人都看得觉得有些奇怪。
饶世末:“那我们就应该称你们为话主,话多之主。”
一旁饶世末的小的们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福海却不退却,并还扬言说道:“事主也好,施主也罢,我们自然是愿意话越少越好,但若饶事主执意要做这伤天害理之事,那就是逼我们这些寺庙中的老善使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