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曲意谦虚地说道:“这扇尊都练不成的功夫,拿给我,我肯定也就更练不成了。”
扇尊:“哈哈哈,高老说笑了,这书上面倒是写了一句‘想练此功,不在体质,却在情感’;在下资质愚钝,没有悟透,说不定高老您能理解得透彻一些。”
高曲意:“那好吧,那我试试,我收下了。扇尊你好好作准备,预祝您今年还是像往年一样,不可战胜!”
扇尊:“多谢高老,祝高老早日练成狮虎功。”
“啊哈哈哈哈哈哈”,二人在高曲意门口欢喜地笑着。
扇尊离去后到了自己府上马上写了一封信让人送与洪啸天,希望能和洪啸天先接洽一下,这样过几天的武林大会二人才会破冰。待洪啸天接到信后,看到信上写的只有两句话:
“啸天如晤,十一年前秦必得遇害一事是误会所致,该让它随风而去的我俩就让其入土为安吧。秦必得这件事可大可小,而重要之事则是还要往前,到时候可都得顾全大局,遵守武德,咱们点到为止,不可多想,更不能加害对方啊。”
不假时日,武林大会,在一月初一如期而至,并按照去年取胜的门派在七扇苑门前举行。
这一日,洪啸天早早地来到了主办地七扇苑门前,而众武林同道也都纷纷提前到场。
一时间,峨眉派、武当派、昆仑派、崆峒派、少林寺、秦晋镖局、王家二公子、石林寺、红颜庭,以及镖行众人,都到齐了。
只是和往年一样,不见梨园堂的任何人;而殷侍卫也是近来有闻扇尊欲因冉霸欢被怂恿身亡一事拿自己开刀而暂时避开了风头,不出面今年的武林大会了。
此时满贯镖局的最后一位镖师赵无言走了出来,他对大家伙说道:“众位英豪,今日恰逢武林大会,大会之前,我们来谈一些我们该谈的事吧。”
此时洪啸天身后的黄仁轩问道:“那什么是我们该谈的呀?”
赵无言继续说道:“今日中原所有武林门派都有到来,连少林寺的四位高僧真林、真诚、真然以及真隐,也都如期到场。可这一年又一年,一日又一日,梨园堂的人像是无视这江湖盛事,那向来是不闻不问,这些个戏子们,不就是不把大家放在眼里吗?”
这时峨眉派掌门人陶阳春说道:“正是,正是!梨园堂整日带着面具行走江湖,鼠里鼠气的,还整天不见天日;这不是污染了咱们江湖的风气吗?还请武林同道都来评评理,每次见到那‘生旦净末丑’戴着面具、尖着嗓子和你们说话的时候,你们心里膈应不?你们愿意看到那几个戏子台上台下都在戏里吗?敢问这梨园堂到底还瞒着大家多少人心隔面具,不敢见人之事?”
这时昆仑派掌门人成大事说话了:“就是,这事我可是深有同感;自打他们出道以来,我就觉得在面具下做人不妥!这人生如戏,他们难道是入戏太深,而不可见光了吗?”
赵无言见峨眉派与昆仑派掌门人有了同感之后,便继续呼吁道:“这梨园堂,大家可是不得不提防啊;他们当着是一面,当着还有另一面。我可以说,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人都可能是他们扮的,只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的长相!这还能让人安心吗?整日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自诩是名门正派,江湖正统,靠祖传手艺开宗立派,我看哪,那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各位英雄若是也有此意,咱们应该联起手来,除掉这种不阴不阳,损阴坏德的邪派,为武林除一大害!”
这时少林寺的方丈真林出来说道:“这算是梨园堂行走江湖的特色了吧。其实武林中人也早已习惯了,见与不见,他们的面具都印于我们的心中。而面具下的面容,实际上已经不大啊重要了,若是哪天真摘掉了面具,恐怕也会丢失其本身的意义。”
这时朱九天附和道:“对啊,我也适应了,毕竟梨园堂在江湖上已经这么多年了,赵无言你今日平白无故在这儿大放厥词,无非就是想为这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钱万贯除掉他生前的一大对头,以告慰其在天之灵嘛...”
此时周汗血帮忙说道:“此言差矣朱九天!钱总镖头生前只是杀了几个仇家,而与饶世末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饶世末一生作恶多端,带着梨园堂到处施放毒计,残害无辜之人。咱师傅,长虹镖头,被马一鸣拒之门外而遭五大戏子堵路那回,你难道忘了?还有,三大镖头去年伏虎山埋伏钱万贯一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那日夜袭满贯镖局也是此人的主意!此人不知还在背后密谋了多少诡计,阴险毒辣、心术不正,这简直就是江湖中的一根毒草啊。还望武林同道认清了此人的嘴脸,为天下人除掉这一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