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明白?”
“是是是,小的明白,大爷您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
“行了!你这胖子还是个话唠,不问的就闭上嘴!”长溪冷着一张臭脸,轻喝道。
沈云沉思片刻,问道:“你既然不知哪里是关押人犯的地方,那在这白家府邸之中,有哪些地方是你去不得的?”
打更的胖子思虑许久,颤巍巍地说道:“就在白府东面,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那里别说外姓人,就连白家的子弟未得家主应允,也是不能随便进的……”
未等沈云开口,他忽而又说道:“哦,对了,还有一处地方,就在家主卧榻的醉雨楼,那里三层往上,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进去,不知道有什么怪异之处!就这些了……其余的,都是些普通的地方……”
话音未落,便见一记重拳砸落下来,那小胖子眼前一黑,便死死地昏睡过去,长溪没好气地摸了摸手掌,嗔道:“这小子贪生怕死,骨头倒是硬得出奇,疼死小爷我了……”
沈云再次将灵识展开,探到目前四下无人,低声道:“咱们就先去白府东面的小院看看,依我猜测,秦观定是被关押在那里!”
四人出了柴房,一路小心翼翼地贴着高大楼宇向东面行进,忽见一处独门小院被粗壮的铁链锁住,长溪不管不顾,便要纵身跃入其中,沈云眼疾手快,把刚刚跳起的长溪一把拉了下来,皱眉嗔道:“这么鲁莽,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长溪不明所以,却见白子山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朝院墙之上扔了过去,忽见一层金色大幕瞬时亮起,那小石子立时被化为粉末,散落下来。
长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后怕地说道:“呃……沈云,多谢你了!这个白元真还真是够小心的,我们怎么办?”
沈云沉吟片刻,皱眉道:“就算我能利用玄武法界进去,救得了秦观大哥,也没法将他带出来,四处看看,这阵法一定有突破口!我到里面找找看!”
说罢,便见他身形悄然消失,站在了这小院之中,抬眼望去,见院中只有一张石桌,几方石凳,墙角处蹲着一口深井,北侧西侧,则是两间小屋。
沈云迈步朝北侧小屋走去,推开房门,便见宽大的供桌之上,陈列着数以百计的灵位,继而想到,这才是白家祖辈真正的祭祀祠堂,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有异样之处,便来到了西面小屋之中。
推开房门,迎面便见一幅白虎临水图挂在墙面之上,左侧是一张简单的木床,右侧则是一张书桌与文房四宝以及些许古朴的卷轴,脚下一块块青砖似乎有些年头,但打扫的还算干净,看来时常会有人在这里居住。
毫无所获的他,再次回到小院之中,却见长溪等三人已经围在深井旁向下望去!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沈云心中好奇,轻声问道。
长溪伸手一指东侧的院墙,轻笑道:“这院墙四角都有一方小巧的石虎雕塑,那光幕是从墙面顶端射出来的,砸开墙面,不就进来了!”
沈云闻言,顿时脸上一黑,沉吟道:“那这阵法弄与不弄还有什么区别!白家的人真是……”
长溪顿时笑起来,沉吟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虚虚实实,这阵法对付聪明人绝对有用,像我这么鲁莽之人,却是形同虚设了!”
“沈云,别说废话了,你快来看这口井,大有古怪!”白子山凝神说道。
沈云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举目向下望去,发现这竟是一口枯井,灵识深入其中,却犹如石沉大海,完全得不到任何回应,便重重点了点头,喜道:“看来关押犯人的牢狱,就在这枯井之中!”
四人刚一落地,便见枯井底部一条深洞向内延伸,不时会传来一声声咒骂厉喝,这让四人更加坚定心中所想,便沿着黑暗的深洞,快步向内走去!
四人走过狭长的洞穴,便见一处极为广阔的地牢呈现在眼前,向地底一直深入,周围乃是一层层铁牢,关押着不知道多少奄奄一息的囚徒。
四人朝底部望去,见一个**着上半身的黝黑大汉,正用钢鞭抽打着吊在刑架上一人,口中骂咧咧地喝道:“臭小子!你还嘴硬是吧?白大爷的儿子听说都被你劈死了,今天这顿钢鞭就替那过世的小爷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