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服你,这里的服指的不是打骂,而是佩服。
在妻子面前你是老公,是靠山、是顶梁柱,是她的依靠,而且必须能靠的住,不能一靠就倒。
在父母面前你是希望,是未来,你是他们未来的依赖和骄傲。
在兄弟姐妹面前你是亲人,遇到事情能帮到他们,即使帮不上也不能拖累,不要试图在他们身上占便宜,因为你们是一奶同胞。
在朋友面前他是偶像,受人尊重、受人爱戴、受人拥护。
还有第三点,那第三点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能力,在什么时代就要有什么时代的实力。
远古时代,男人的标准就应该会捕猎狩猎。
农耕时代,男人的标准就应该会播种收割。”
战争年代,男人的标准就应该会驰骋疆场。
和平年代,男人的标准就应该会赚钱养家……
老二上面的这三点你能做到哪些?我又能做到哪些!
所以你我做不到的事,咱们得教东东去做,取长补短,寻名师、访挚友,助他成才。”
说上述这番话的时候,老人慷慨激昂,将自己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可现在的李东却进入了那种朦胧的状态,他并不知道师父说这些话的意思,只记住了那句“做男人”。
看见李东现在的状态,三叔祖感觉到自己的话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似乎有些深奥,所以趁孩子还没有彻底醉倒的时候,对李东说:“想不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李东深深的点了点头。
“想要做真正的男人就跟师父学,师父明天就开始教你做男人的能耐。”
李东再次点头,脑中还憧憬着和妈妈在一起的情景,却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三叔祖看到自己的爱徒醉倒,将孩子扶正后仰横抱着走进卧室。
二爷看到了三叔祖的动作一阵的紧张,很怕这个高龄老头一个抱不稳把孩子摔了。
“哎!这分离呀,有时候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这么大点的孩子,因为伤心,居然睡得这么沉。”
二爷说完这句后,竟有些口渴,顺手抄起了桌上的散火汤就往嘴里灌,一股酒精的味道直刺味蕾。
“唉!酒~
三叔,你竟然给孩子灌酒……”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刺在李东的脸上,睁开眼的李东已经睡了三天,在李东睡觉的三天里,那个面目和善的高个老人始终守候在李东的身旁,有时把把脉、有时摸摸头,别看他已经九十多岁的高龄了,而且还是个土郎中,但这还是他投一次照顾别人。
看见自己徒弟睁开了眼睛,老人微微一笑问:“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李东感觉到有些口渴,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姜老爷子把筷子递给李东,“来吃饭吧,一会咱们回你家看看,房子可不能老空着。”
接过筷子的李东又是点了点头,坐在炕上的炕桌旁,吃了起来,只吃了半个馒头,一小碗稀粥就将碗筷放下。
“在多吃点。”
三叔祖知道李东还没从伤心难过中走出来,但不能说出来,所以只劝他多吃些,却可李东只是摇摇头。
当三叔祖收拾碗筷的时候,李冬竟然也帮忙收拾起来,这是这个孩子第一次做家务,也没人“指使”,只是他自己感觉不应该白吃人家的饭而已。他知道去饭店吃饭都是需要给钱的,他没钱给师父,现在只能帮着做点力所能及的。
看见李东的帮自己的忙三叔祖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这孩子的心思真是太重了,也不知这孩子如此重的心机对他未来的发展是好是坏犹未可知。
诸位看官也许会问,“既然老爷子有那么高超的家族传承,为什么不给李东算一算。”
说这话的人对易经玄术的了解就有些不够究竟了,易经是什么,用现在科学的解释就是统计学,平的是概率。俗话说百密还有一疏呢,更何况这概率呢。而且李东才多大,“七岁”,未成年的人通过生辰八字只能推断出命格,但未来的运程走势千变万化,书难预料……
到了李东的家里,李东将自己的柜子的锁打开,敞开盖子。里面都是妈妈帮他准备好的新衣服,还有那件被自己剪坏的,他把这件剪坏的换穿在了身上,把脱下来旧衣服兜里的“啪叽”放到了自己穿的,曾被自己剪坏的新衣服口袋里。又把摆在柜子里的那盒传承古籍书和那把压力气枪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之后又从新把柜子锁了起来。
这把枪和那些衣服是妈妈留给李东的唯一念想,可这枪自从买回来之后李东就一直没有举动过。
“师父,这本书还给你,在我这我怕弄丢了或者弄坏了。”李东将书递给姜光北,也就是自己的师父。
老爷子笑着说:“没事,你留着吧,这是师父送给你的。”
“师父我想出去玩一会行吗?”李东用恳切的眼神询问师父。
“行,去吧,别回来太晚。”老爷子嘱咐到。
于是李东就独自扛着长长的枪出去了,而这次出去并没有带着陪伴着他四个年头的伙伴“捡捡”。
找到了大英子和小霞后对两个小丫头说,“英子姐、小霞,这是我给你们俩的。
你们得好好保存着,没准哪天能当成你们唯一的念想。”
李东将兜里的啪叽,给大英子和小霞分了,不管她们俩喜欢不喜欢,反正他认为自己已经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他们了。
“怎么了东东,虽然婶子去了市里,可有姐在,姐会带你玩。”比李东和小霞大一岁的大英子,小大人似的抱住了李东,说要照顾他。她感觉今天的东东怪怪的,而且还是第一次叫自己英子姐。
而李东只是笑了笑说,“等我赚了钱,一定给你们买好东西。”
又看了一眼梳着长长马尾辫的小霞说:“小霞,你今天真好看。”
而那个平时不怎么爱说话,面容白皙,性格腼腆的小姑娘却害羞的说了一声:“东东,谢谢。”
你们回去吧?我得回去了,师父告诉我早点回去。而他却没有先走,而是看着两个小丫头模糊的背影消失后,才独自走在这漫无边际县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