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故而玄门之道法有通天、通地、同神之能,而玄门五通都依仗通神之术也。
上一章我们说道三叔祖很愤怒,而且愤怒到了极点,他愤怒的原因是因为这卞家不但供奉着妖精,而且还把妖精当成了祖宗一样的供奉,这以经是三叔祖不能忍受的了,更不能忍受的是眼前小孩模样的人,他自己一直生活在那妖怪给他以及家人编织的幻象之中而不自知。
因为从卞家供奉的画像人物可以看出,那老者虽然有几分人样,但终究不是人,而还是一个妖,也可以称之为妖人。那为什么说他骗人,而且还编织着幻想呢?就是从穿戴还有手中的木杖所看出来的。正常修行得道成仙的精怪,他们会对穿戴十分讲究,只要头戴官帽那必须身着官衣,即使不戴顶戴花翎,也不会像卞家画像中的那样四不像,戴着官帽不穿官衣,而且手上的龙头拐虽然像极了龙头,但也只不过是用低劣的木料制成,形似却神无,一看就是在哪家的柴胡堆里拾到的东西。
咱们再说画像之中的童子,从画中那童子和现实中小孩模样的人相比,此两者九成相似,这说明什么?这足以说明两件事情。
第一,画师的艺术精湛,他能按照别人的要求,或对照、或模拟出真实的人物形象。
第二,说明没准真如眼前小孩模样的人所说,画中或许真是他的前世。
这也正是三叔祖老爷子生气的原因,从画像中的孩子衣着来看,穿的极其寒酸,这证明了这户人家自从供奉这位自称的老祖宗后,一辈子或者几辈子都没富过。穷富也也无所谓,但还让这孩子先天就有如此怪病,这对三叔祖这样一个道医来说就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被三叔祖点住穴道男孩摸样的人,脸色涨的通红,而且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来就不怎么动怒的三叔祖指着这孩童一样的人破口怒斥:“你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账东西,你就没想过娶妻生子、你就没想过锦衣玉食、你就想一辈子过上这种穷匮潦倒的生活?”
在三叔祖训斥这卞家那孩童模样之人的时候,赵彪感到很解气,同时又为自己儿子的病感到担心,他们来还求人家帮忙呢,可刚刚到人家不久,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叮叮咣咣……”外面传进来一阵的东西碰撞的声音,之后就听见有人喊,“良子,是谁来咱们家了?”
可里面的卞友良仍是干张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这孩子,这么大声的叫你也不知道吱个声……”一个老妇模样的人“噼啪”弹完身上的尘土埋怨着走进了屋,刚想问屋里来的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却忽然看见自己儿子的样子,老妇人心急大喊:“老卞,看看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之后又有一个老者匆忙进屋,这人正是这家的主人卞大佐。
最先看到的就是赵彪,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惨样,心中猜想这是找上门来报复了,二话不说就直奔赵彪挥拳而去,而赵彪侧身闪电回击,如果这一拳被赵彪打中,那可真够这卞大佐喝一壶的了。
就在这两人动手之际的刹那关头,说时迟那时快,三叔祖一把打掉了赵彪的出拳,而这只手却丝毫没有停滞,而是配合他另一只手在卞大佐伸出的手臂上下一拖一拉,卞大佐利马用左臂将右臂扶住,并哀嚎出声。
三个人在这本来就不大的屋子里一动起手,一下子就感到空间极其的狭小。
看见丈夫吃了亏得老妇急着大哭起来,“你们是什么人呐?怎么到人家里打人。”
“住嘴,在嚎把你牙掰掉了。”
赵彪大呵一声,但效果明显很好用。
“彪子,你跟孩子先出去,我跟他们谈一谈。”
三叔祖先将父子二人安排出去后才苦口婆心的说道:“你们可能不认识我,但人的名树的影,我叫姜光北,来自街里姜家。”
三叔祖说着便将卞大佐的臂膀复位,又将卞友良的穴道解开。
“你是来给赵家人找场子的?”姜大佐怒问。
“没什么场子不厂子的,医者父母心,原本我是陪赵家人而来的。原本抱着崇敬之心而来,却要让我败兴而归。”
于是三叔祖就把刚才教训卞友良的话,以及为什么卞家人会受穷的原因跟卞家人又讲了一遍。
“三老爷子,您的名气德高望重,医术方面我不跟你犟。但你说我们怎么说都行,却不能诋毁我家老佛爷。
我家老祖护佑我家几代人了,虽人丁不旺,但都是难得的劳动力,这一点我们卞家的家谱是有记录的。”卞大佐对三叔祖的话虽然没有直接顶撞,但是从态度上看,这明显对三叔祖的话浑不在意。
三叔祖一听卞大佐的话不禁心中嘲笑:“这家人迷信这妖怪都到什么程度了,这不魔怔了吗?”突然想起刚才卞大佐说他家有家谱的话。于是三叔祖猜测着又说,“你家家谱没说过你家家丁稀少的原因吗?我没猜错的话,卞家个几代就会出现一个像卞友良这样的孩子吧,不过到你们夫妻这里就只生了卞友良一个孩子,如果看他现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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