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按住了他。
小云子愣了一下,抬头一看,是哑伯,哑伯朝他摇了摇头,用手语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样会害了公主。”i
小云子硬生生收回了手,跑了。
过了一会,突然,锦瑟的房门被砰的一脚踢开,王府中的人看到他们一向威严的王爷在提着裤子奔跑。
于是,新王妃为了引诱王爷不惜下春药,但是却把泻药当成春药的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王府,可是,谁也不敢提王府本来要跟王妃嘿咻,中途却突然拉肚子,没能嘿咻成功的事情。
篱落也听说了,她冷冷一笑,“你休想!赵锦瑟,你不老老实实的,可就怪不了我了,等我的伤好了,我好好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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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萧篱落的伤好了,这时,大辽皇帝的寿辰也到了。
按照惯例,每个王爷都要协同王妃侧妃进宫贺寿,送礼,自然赵锦瑟也非常荣幸地有了进宫的资格。
萧篱落以当家主母的身份积极替耶律傲寒准备贺礼给皇上,她还让人去打听锦瑟走做了什么准备,据回报,锦瑟什么东西也没有准备。
萧篱落冷哼一声,等着丢脸吧。
到了皇帝生辰这一天,萧篱落一声大红,俨然正妃,反观锦瑟,一件粉色的衣服,披着白裘,像个还未出阁的少女。
走到王府外的时候,耶律傲寒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萧篱落小鸟依人般地坐在他身旁。
耶律傲寒依旧是一脸的不耐,好像赵锦瑟是个多么多余的人一样。
“上来。”出人意料的,耶律傲寒朝她伸出手,她愣了一下,没有去碰那只手,自己扶着马车坐了上去。耶律傲寒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的面子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多少女人见了他都是狂蜂浪蝶一样扑过来,她倒是好了,竟然对他视为不见。
“赵锦瑟,待会在宫中要守规矩,别丢本王的脸。”
“是,贱妾遵命。”“你!”耶律傲寒扬起手。锦瑟见了,索性仰起头,闭上眼睛,任他打。
过了半晌,耶律傲寒生生把手放了下来。
“出发!”一辆豪华的马车,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跟着很多将士和奴仆,架势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