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嫁过来没几天,就给他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
“你不但给本王偷男人,你还对篱儿下毒手!你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萧篱落?我给她下什么毒手了!”
“你还敢问!本王今天要好好惩罚你!”
赵锦瑟浑身一阵冰冷,他要干什么?
耶律傲寒双手扯住她的衣服,双手猛地一撕,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两半,樱色的肚兜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一对高耸的山峰因为剧烈地抗争而抖动着。
他再用力一扯,肚兜和亵裤从她身上滑落,她雪bai的月同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你住手……耶律傲寒,是男人就不要强迫女人。”天,这男人看来是要强暴她,她拼命推开他,拼命挣扎,但奈何她身体没有复原,力气太小,根本无法挣脱,就算有点咏春拳的底子,也没办法施展。
“啊……”赵锦瑟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耶律傲寒两只手指同时深深刺入她紧致的花瓣,力道之大令她差点昏厥。
而耶律傲寒也感觉到了一种令人疯狂的紧致和阻挡。
他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还是处子之身?那……那床单上的红色?
“好痛,快点出来!快点!”
耶律傲寒却没有退缩,她将手指抽出,腰身再一个用力,狠狠地进入了初为人事的她。
“啊……”赵锦瑟痛到几乎昏厥过去。
果真,她并没有被夺去处子之身。
但是,那又怎么样?
她不是背着他,去偷会情郎吗?和情郎搂搂抱抱吗?
一样不值得原谅!
耶律傲寒毫不怜惜,猛力冲刺,鲜红的血顺着赵锦瑟的臀部流下来,印在雪。白的床单上,分外刺目,这是她从女孩成为女人的证据,然而一切来得这么凶猛和残暴,没有半点被珍惜的感觉。
“你给本王忘记那个男人,看着本王,看着!”他强迫她睁开眼睛,望着他赤裸的身躯。
不知道过了多久,耶律傲寒终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穿好衣服,解开了鞭子,她蜷缩成一团,手臂紧紧抱住身子。
耶律傲寒看了她一眼,毫不掩饰的鄙夷,冷漠,嫌恶,仿佛这刚刚被他夺去处子之身的女人多么肮脏和不堪一样。
“你给我滚!”赵锦瑟用尽力气吼道。
“滚?哼……穆英,脚镣拿来!”
穆英走了过来,将铁脚镣拿给耶律傲寒,别过脸去,不忍看床上那个女子。
耶律傲寒一把握住她的双脚,往前一拖,咔嚓拷上。
“以后,不准踏出清晖园半步,否则……”耶律傲寒一手捞过柳儿,“你的侍婢,我就把她给御风填肚子了。”
冷冷地说完,耶律傲寒毫不留情地离开了,其他奴才们也跟着离去,柳儿连爬带滚地冲到她身边,哭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