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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案前的凌厉枫闻声从公文中抬起头,见来者是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先坐下,然后继续和在场的人探讨起国事来。
锦瑟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不打招呼踢门而入的粗鲁行为很不应该。
她偷偷抬眼看了看凌厉枫,原来他办公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很认真,充满了低调和睿智的感觉,一点也不像那个桀骜不驯,残酷冷漠的凌厉枫。
“王爷,卑职告退了。”
过了一会,三个人离去了,锦瑟朝他们笑了笑。
凌厉枫又又自顾的低头书写公文,当他在奏本上画上最后一个句点后,才放下笔看着她,一副才发现她的语气问道“是你啊,什么时候进来的,有事吗?”
“……”锦瑟真想过去掐死他!
他也太会装了,太能装了吧,明明是他看着她进来,又叫她坐下的。
锦瑟死命的瞪了他一眼,她冷淡的道:“没事我才懒得来见你呢?”
“哦,是吗?你不说……本王还以为你是迫不及待想见我,于是一刻也不能等了,知道有大臣在也无所顾忌,拼命盯着本王看呢。”他站了起来,对她淡淡笑说。
锦瑟一愣,睑上竟然感到一阵发热,“你是不是忙昏缺氧,脑子出现毛病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这种话明明是很相爱的人才会说的情话,他怎么好意思说?
锦瑟瞪着他,可是凌厉枫的笑意却更加深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喜欢笑,这个男人以前在女儿国的时候冷得像座冰山,而现在,回了幽州,做回他的离王表现地却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真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你还没说你来找本王有什么事。”
“哦,差点忘了,我来是要问你,我的玉坠子,真的在你离王府吗?”
“不然你认为它在哪里?”凌厉枫又不好好回答问题,反而抛了个烟雾弹出去。
“我知道还用问吗?我就是觉得你又在耍诡计,这玉链子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离王府,没准你早就把它扔到湖里去了,却让我在这里死命的找,你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发笑。”锦瑟盯着他的每一丝表情,作为现代杀手,她学习过如何察言观色,以判断对手内心的活动。
但是,她感到挫折的是,她从凌厉枫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他凉凉地说道,“如果你觉得它在湖里,你就去幽州城所有的湖里找一遍,然后,你就能确定我有没有把它丢在湖里了。”
“你!”这男人就是存心为难她,调/戏/她,逗她的。
“我说的不对吗?”凌厉枫站了起来,将明天要呈上去给皇帝的机密文件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