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念晚不禁想起自己杀死薛博远时,曾说过的那句“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容嫔对萧誉也是如此,只是让她有些震撼的是,后宫一个未列四妃的嫔位,竟也有如此通天的手眼。
眼见这局面,中年男人也看出面前的这两人不是他能招惹的了,变戏法似的立马换了张脸:“两位小郎君,刚刚属实冒犯了,不如我做个东向两位赔罪如何?咱们就当是……就当是不打不相识!对,不打不相识!”说着,便套近乎的想来揽魏念晚的肩头。
不待靠近魏念晚,一个拳头已朝他锤了过去,将人一拳就闷在了地上!紧接着另一名玄衣暗卫抬脚踩在他的脸上!
这些暗卫只做事,不说话,一切皆是看着萧誉的脸色行事。见萧誉抬眼觑了觑桥下,他们立时会意,一人拎起一个推搡到桥边,按着脑袋往桥下送!
两个小厮心知掉下去这条小命就要交代了,哭爹喊娘地连声讨饶。
中年男人虽有些身份,此时也只想着保命要紧,脸是一点也不在乎了:“爷爷!我叫你们爷爷还不成吗?求求两位爷爷放了孙子我吧!孙子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萧誉倒也没想真弄出人命了,转头看向魏念晚,小声打起商量:“晚姐姐,依你看,怎么处置他们好?”
魏念晚看看那死性难改的男人,又看看缩在一旁不住打寒战的娘俩,“我们救她们一次容易,可若回头他又来强抢或是报复她们了怎么办?”
萧誉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好办法,有些为难地问:“不然将他送官?”
许是“送官”二字声量稍大了些,那男人听见了立马高兴起来:“送官!对,就得将孙子送官!”
魏念晚一听,便知他是巴不得呢,立马出声断了他的念想:“不成,这种人送去官府,转眼就能使了银子听赎,还是得想些别的办法才成。”
她琢磨了琢磨,看看桥上围观的人,突然有了个好主意!
“想我们饶了你也行,不过你得发誓,从此再也不能欺辱良家女子。”
魏念晚的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发誓:“我发誓,从此再也不会欺辱良家女子!”
魏念晚鄙夷地甩他一眼:“哪有这么简单!你跟着我背!”
“行,我背!”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她突然想起忘了问这个。
男人迟疑了下,正打算随便编一个假名字,却被她抬手打断,然后指着那两个小厮道:“我数三下,你们两个跟着他一起说,要是谁慢了或是跟另外两人的答案不同,就先把谁给推下去!”
两个小厮打了个激灵,这不是要他们在小命和护主之间做个选择吗?不过他们没得选,是以点点头:“是!”
魏念晚伸着手指头数:“一”
“二”
“三”
“张君财!”三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魏念晚笃信这回不会有假,便接着立规矩:“张君财,你跟着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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