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跳,只是十分微弱。”
赵夫人被魏念晚唤起一丝期冀,连忙求道:“求你救救她!只要你能救活她,你要我们夫妇二人为你做牛做马……做什么都成!”
边说着,还勉力撑起些身子,往榻沿儿上叩头。
魏念晚没管她,只将婴儿抱到床尾,取出针来烧过,在婴儿的脚底板上扎下两针。
那婴儿的脚果真弹了下,她便取针再下,如此扎了六针后,婴儿终于“哇”一声哭了出来!
赵夫人难掩脸上狂喜之色,不顾自己下身才止住血,就爬过去抱起自己的孩子。她喜悦地恨不得将她重新揉回自己的骨血里,可又不敢真用力弄痛了她。
魏念晚欣慰的看着这一幕,待赵夫人略冷静几分了,才问她:“赵夫人方才说过的话可算数?”
赵夫人抬起一双泪眼来看着她,“什么?”
先前的话皆是绝望之下说出来的,虽是出于真心想法,可她早已不记得了。魏念晚便提醒:“只要我能救活你们的女儿,你们夫妇二人便愿为我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赵夫人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做数!当然做数!”
如此,魏念晚便不需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讲明白:“那就好。你的夫君行刺璟王殿下,而我是璟王殿下的女傅,如今需要你劝说他供出幕后指使之人,并写下罪状。”
“你……你是璟王殿下的女傅?”赵夫人满脸震惊,她白日才头一次见魏念晚,还当她是刺史府的人。
不过不管她是谁,都是她的恩人无疑。
赵夫人将怀中孩子小心放到一旁,跪在榻上正正式式的给魏念晚嗑了下头:“民妇的夫君受人指使,犯下滔天大祸,民妇不敢为他求情。只求女傅能如实向璟王殿下进言,他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民女和孩子被扣于人手,不得已才为之。”
“只要女傅能让民妇和夫君见上一面,民妇一定能说动夫君招认罪状!”
有了赵夫人信誓旦旦的保证,魏念晚便不再担心赵从勇这边,上前将赵夫人扶起,安抚道:“夫人眼下刚刚生产过,正是体虚之时,不宜下牢房那种阴寒之地。”
赵夫人正蹙额想说自己身子没有那么娇贵之时,魏念晚却为她做好了另一番安排:“不过你放心,我会请璟王殿下将你安顿好,而后带赵从勇来见你。”
“夫君他……能出来?”赵夫人圆睁着眼,不敢置信地问。
魏念晚颔了颔首,微微翘起唇角:“他的罪虽不可恕,但能在去上京前见一眼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该无憾了。”
如此,赵夫人已是满足:“民妇一切听从女傅和璟王殿下安排!”
门外的萧誉从先前听见婴儿的哭声,提着的一颗心便放了下来,他在门外又等了片刻,便见魏念晚出来了。
“晚姐姐,你没事吧?”萧誉忙迎上前去。
魏念晚不由被他逗笑,“赵夫人生产,我只是在旁为她助产罢了,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