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重要。
听着旁人嘴里说着自己的种种好,魏念晚也不能免俗,竟意外被他逗笑。
萧誉蓦然怔住,目光痴痴地落在魏念晚微扬起的唇角上,“晚姐姐,你……愿意对我笑了?”
“你既叫我一声姐姐,那么你在我眼里便与孩童无异,当姐姐的又如何能与弟弟计较?行了,放心吧,我不会再随便不告而别了。”
说完,复又想起什么来,魏念晚追加了一句:“再说我现在还是董将军被杀一案的重要嫌犯,不被押进大牢便已是陆司使和赵刺史体恤了,便是想逃也没那么容易。”
得了这话,萧誉心底的郁闷一扫而净,像平日那样不避忌地拉上魏念晚的手:“晚姐姐放心,有本王在绝无人能再将你押入大牢!”
“唔——”魏念晚痛吟一声,连忙将胳膊从萧誉的手里抽出。
萧誉这才察觉不对劲儿,眼底的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担忧:“晚姐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上有伤?快让本王看看!”
说着,他便伸手又要去扯魏念晚的胳膊。情急之下魏念晚揪着衣角的手一松,身上斗篷敞开,露出里面带着血迹泥污的破损衣裳。
萧誉整个人傻了眼。
“这是……”他豁然将目光抬起,带着恼意:“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念晚正愁着要如何给他说,一旁突然有个令人厌恶的声音插入:“啊,魏女傅这是终于回来了?”
魏念晚咬着牙关,没有转头去看,只凭声音她便知道是单君让来了。她虽恨他,但此刻显然还不是互揭老底儿的时候。
萧誉瞥了单君让一眼,对此人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一句寒暄都懒得说,便扶上魏念晚的胳膊:“师傅,我扶您回去疗伤。”
说罢,二人便相携着往他们所住的芳景园方向行去。自始至终魏念晚没有给单君让一个眼神。
单君久久凝注着她的背影,一直目送至出了月门,再也看不见。素纱下他的薄唇轻勾,流露出阴险之气。
“还算你聪明。”她既然没有说出昨夜他杀了萧誉四名暗卫,以及伤她之事,他自然也愿为她守着身世的秘密。
这也算是一种“君子协定”吧。
自嘲的笑笑,单君让也转身离开。
屋内,陆绥卿应付完一众来探望自己的官员,才发现魏念晚已然不在屋子里了。
为了将她找回来,他手捂上胸口,突然又“呃——”了一声。赵刺史连忙又上前,紧张地询问:“陆司使可是又有不适?”
“是有些……”
“快、快将魏女傅再请回来!”赵明权连忙吩咐。
这时便有人为难地禀道:“大人,魏女傅刚刚被璟王殿下搀扶回芳景园了,魏女傅好像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
“魏女傅也受伤了?”赵明权不禁为难起来。
想起魏念晚的伤,陆绥卿意识到自己的确不该为了一点私心而折腾她,她现在比自己0更需要休息。
便是有什么话想说,至少也该等到她好好休息一晚再说。
是以将手从心口处移开,有些轻松的道:“赵刺史,就不必再劳烦女傅了,我已无大碍,稍作歇息便好。”
闻听此言,又观察了观察陆绥卿的脸色,赵明权安了些许心,又说了两句客气话,便与屋内的其它官员纷纷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