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直接视而不见。
“说不定他之所以能进学院,还是东拼西凑才弄够钱的呢,啧啧,真是够可怜的。”杜鸣哀声叹气道。
“杜兄、孟兄,我也随你们一同前往吧,也好当个见证人。”杨深带着温和的笑说着。
“甚好甚好!”
两人大喜过望。
北冥学院执法堂。
“……冯堂主,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杜鸣和孟洛垂手而立,面带恭敬的站在那里,杨深就在他们身后一步,苏采音与小月站在他们斜后方。
堂中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不怒而威的脸上面无表情,端坐上方静静的看着他们,手中的碧绿色扳指时不时旋转着。
这就是执法堂的冯堂主了,此人正直而犀利,只管对错,几乎不给任何人留情面,是在学院里是提到名字就让众多学生打哆嗦的人物。
倒不是他凶悍,实际上他很少发脾气,每每见到人也是寡言肃容的,只是执法堂本身的存在就是个很大的威慑,让学生们不得不战战兢兢,生怕落到这位手里,到时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是说,她是今年的学生,在明知你们是师兄的情况下却不敬重你们,甚至对你们动了手?”
冯堂主淡淡开口了,从声音听不出喜怒。
“不错,就是这样!冯堂主您看,我们的手现在还肿着呢!”杜鸣点头,一脸悲愤的上前一步,把方才被苏采音扳过的手指伸到冯堂主的面前。
旁边的孟洛也连连点头,做出跟他一样的动作。
冯堂主的目光从两人红肿的手指上扫过,眉头不易察觉的一皱。
苏采音则在打量着冯堂主,想看看他在这三个“人证”控诉完自己后会有何反应。
她眼睛朝着两人手指上瞟了一眼,她用力是重,可却手下留情了,绝不至于会肿成这样,看来在路上他们没少故意折磨它。
“你只说了后果,却没说前因。”冯堂主问话了,问的却不是苏采音,而是杜鸣他们。
两人闻言一愣,眼中划过了什么,接着就连忙道:“此事若说起来的确是我们有错在先,我们是听说他是毒院的新生,就不免调笑了两句,但说话间绝无过分之处,她若是口头回应两句我们也就忍了,可哪知他竟然上来就动手!若不是这位杨兄弟正巧路过同我们声讨他,他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他们的表情真是又愤怒又委屈,不知情的还会以为他说的是真的、而苏采音做的事的确是罪大恶极!
杨深点点头,“确有此事。”
当时在场的人可就他们五个,他们这边本就人多,且又占理,可以说是稳占上风了。
“你们胡说!什么‘说话间绝无过分之处’!你们刚才分明是指着鼻子说我师父是废物,还说整个毒院的人都是废物!我师父是气不过才动手了的!”
小月在一旁听不下去了,气红了脸反驳。
她真是大开眼界了,怎么会有人把假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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