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我怒,拉开他的衣襟,把手伸了进去,摸他胸前的两点。他总是欺负我,其实我也会的。我都没摸过他的呢。
他倒吸一口冷气,“飞帘,好飞帘,别!”他按住我的手,“我在想打仗的事,你别闹。”
“打仗怎么了,我不管,偏要……”在他大手下的小手仍不安分。
“别,打仗和我俩这事很有关系。你想啊,要是我们现在就做了,万一我真的行了,让你怀孕了怎么办?一旦战事激烈,至少得四、五个月都不得安宁。你跟着我,四处奔波,挺是大着个肚子,要吃多少苦!”
我停了手,想了一下,他说得有道理,那时候我自己辛苦不说,还可能拖累别人。
他把手滑到我的肚子上,热乎乎的停在那里,“我们得找个好时机要孩子,至少得等我兵强马壮的时候,那时我才能更好的保护你。我们会有很多孩子,所有的孩子都是亲兄弟、亲姐妹,不用争不用吵,更不用……”
我呆了呆,所以有的孩子都是亲兄弟、亲姐妹!这是他对我的承诺吗?他的那个心爱的女孩呢?他真的放弃了?
“男孩像我,女孩像你,每一个都相亲相爱。”他无限向往的说。
“那……”这时候再提什么他心爱的女孩似乎太煞风景了。我及时住了嘴。
“怎么?”他问。
“如果有贤惠得体漂亮善良……”
“不要。”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你就说不要!”
“反正我只对你有感觉。其它女人我一概不要。”
“如果有贤惠得体漂亮善良的女儿,却长得像你怎么办?你不要?”
他语塞。然后惩罚似的,在我屁股上轻拍一下。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你别以为都是小梁长得像老梁,你长得像先帝这样。也会有女儿像父亲,儿子像母亲的。比如澈,就长得像他娘。”
我身边的人一下子沉默了,本来在我身上乱摸的手也停住了。
我爬起来,凑到他脸旁,把他的脸搬得侧向我,在黑暗中,假装仔细的看了看,下了断语:“你不喜欢你老爹!”然后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你老爹肯定没我老爹好,我老爹从来不舍得动我一指头。”
“夏侯对你很好吗?”一到我和夏家的事,他就特别关心。
“不是夏侯,是我自己的老爹地。”我扑在他的肩头。用唇去碰触他的脸。
他没有逼问,好半天,他的手又慢慢****我的发丝里,一下一下轻轻的揉着我的头皮。我以为他又在奇怪我倒底是谁了。如果他此时逼问,我就告诉他!
没想到,他一开口却是:“我,其实不喜欢我自己长得像先帝,”他幽幽地说。
这个我其实早就觉查到了,所以也不太奇怪他会这样说。
“可我是他的儿子,而且是长得最像他的儿子,我没有办法。”他说。
我有些不敢接茬,他想对我说什么?他过去的经历似乎总是惨痛。我用唇好好地碰触他的脸颊,仔细感受,还是能觉察他脸上那些细小的疤痕。
“直到有一天,我的脸受了伤,那时——说实话,那时我心里挺高兴的,我终于可以不用顶着一张酷似先帝的脸了,这张脸让我整日不敢出门,让我觉得自己羞于见人。”
我想起狐狸二哥曾说那时的齐王是不出门的。可现在……他在人前,总躲在面具后面。和躲在家里不出门也是差不多吧。
“你脸上的伤是小梁给你治的?”我随口问。
“不是。”
“哦,那一定是老梁了。他的治伤药可好了,一定是他了。”
“他的治伤药有确是天下独步,可,也不是他。”他说,忽然翻了个身,把我扑在他身下,并把我整个人挤在他怀里。我闭了眼,嗅他身上的气息,好闻的熏香味和中药的味道。他吃的该死的药!
“我一直想对你说这事。”他说,“可又怕你想太多,误解了我。”他语速有些急,好像很激动。可说了一半,又突然停下。他似乎是在下什么重大决心,要说一个很重大的话题似的。
我明白了,“哦,是那个你心爱的姑娘。”一说出来,心里又是一阵酸意。原来他还是要说他心爱的姑娘。
“是的,我心爱的……”他吻了下来,学我刚才的样子,用唇碰触我的脸脸颊。
我不知所措,此时我是不是该避开一些?
“我心爱的……”他语不成句,在黑暗中,我能看见的,只有他眼睛亮亮地盯着我,“用她的小手……一点点的拼……”他的吻,完美的真正意义上的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他似乎急于让我知道什么,“我没想到她会对我这么细心,”他说,“后来,梁太医也说,这姑娘太细致了……她为了,我的妻子以后不会嫌弃我……”
我的心中,某处尘封的记忆似乎突然打开了。似乎很遥远,又似乎近在眼前。我需要集中精力。
可他不肯停下来,继续疯狂的吻着我,中间夹杂着他含糊不清的碎语,“我后来想,我这张脸从此就不再与先帝有关,这张脸是她的,是我心爱的姑娘的了,只与她有关!”他说,“飞帘,这张脸,美也罢,丑也罢,从此都只与她有关,只要她喜欢。飞帘。”他的眼睛里有一团火,灼灼的烧着。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影子在我脑海里只刚刚一闪,黑蝙蝠的下一个动作就弄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突然抓住我一只手,搭在他的脖颈处,“飞帘,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又怕你想太多,飞帘,你可还记得你的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