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头,便知是童儿的声音,只是心下疑惑的紧,自己怎么会被他认出来,还是在这种深夜里。
“你认错人了。”说着便要离开,一道身影快速闪过,来人已经挡住去路。
“小姐,童儿怎么会认错人呢?棺木中的女人根本不是小姐,不是吗?!”
星宇闻言大惊失色,面具下的一张俏脸无法相信看着这个仅有十岁模样的孩子。他那双清辙的眼睛任是谁也不想去怀疑它的真诚。
“你为何这样肯定?”
“气息,每个人与每个人的气息不同。小姐还是随童儿去一趟赌坊吧。”
没办法,也只好跟随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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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拂过,窗子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一室的清脆。星宇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几案旁看着那个气定神怡的男子。
从进来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半倚着那张华贵的贵妃椅,半眯的双眼慷懒而诱惑。
跳动的烛火映在他光洁的脸上,增添一丝红晕。
他越是不开口,就越是感觉到一种陌名的不安,但她却绝不先开口说话,这是一种暗自的较量,谁先开口,就意味着谁先低头。
上官枫将她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这个女人,还是这样的倔强。
“如果不是让童儿在那里等候,你是否永远不再踏入这里?”
眼睛依旧半眯着,神情没有变,说出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却让人心里暗暗一震。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棺木之中不是我?难不成你去看过?”
上官枫轻轻睁开眼睛,如星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
“因为我了解的你,没有这么容易就轻易的死去。”
对上他的星眸,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受伤?
“难道在你的眼中,我是如此不可信任吗?”有些愤怒的低吼出声!
“不,不是这样,我只是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还活着的事实。”
星宇别过头,不去注视他的眼睛,看向窗外的星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吗?
“这块墨玉,是我的信物,拿着吧,你会用到,只要是属于我名下的所有的店,见玉如见人。任你调用,不管是人,还是银票。不要拒绝,不然,我会生气。”
说完,淡淡的站起身来,不等她回答,人已经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一块清透的墨玉发出清冷的光。
星宇看着几案上的玉,想了想,还是收了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谁也无法想像,钱,不管在哪个时空,都是最重要的东西。有了它,一切复杂的事情都会简单化。
等这次事情办完,她会将欠他们的,一一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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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这样决定吗?”
渡看着收拾包裹的星宇,再次问道。
“嗯,我一定要去找他,将他找回来,我一定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渡有些伤心的低下头,但知道她的性子,看不到他,她是不会罢手的。而真正的风若凌,此时正静静的在他的冰室里。
但,他却不能告诉她。也许,当她找不到他的时候,就会放弃,就会接受事实。
“我随你一起去。”
星宇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静静的看着他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神。
“谢谢,但我想自己去,他,会不喜欢。”
渡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转身,走了出去。
修长的身体更加显得削瘦,那样的孤寂。让星宇心中升起陌名的伤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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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一望无际的花海,虽然曼珠沙华还没有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比起前二天的状况,好了很多。
渡凌空挥过,刚刚的花海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出现了一间密室,阴冷,冰晶,里面竟然全部是厚厚的冰所形成,在冰的上面出现一层白白的雾气,使人产生一种幻觉。
一个偌大的冰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男子,一双秀美的目紧闭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似雪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
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渡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他,风若凌,你可知,她的眼中始终只有你一人,都看不到其它人的存在。
如果说,你的死去会让她看到我,那么,我宁愿接受天神最严厉的处罚来换取她的一丝心动。
许久,这才隐去了刚才的幻像,这里,重新又恢复成花海的样子,静静的凝神,慢慢的修复自己消耗的精气。
周围缓缓被一层红光环绕,像是画中一样,如梦似幻。
蔚蓝色的天空.在深秋时节,一尘不染,晶莹透明。重重叠叠的高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
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在寂静的官道上,一道湖蓝身影骑着马儿呼啸而过,那样的急切,使人还未看清她的面容便一闪而过。只留下了阵强劲的风扫过,和那马蹄紧急的嗒嗒声。
在它的后面,扬起一阵尘土,挡住人们的视线。
穿过绵延起伏的山脉,来到一所边缘的小村庄,这里便是赤焰国的边境,走过那片繁茂的树林,就算是烈焰国的地界了。
星宇用最快的速度,也用了要半个月的时间才到达这里,途中不知累死了多少好马。
看了看已经渐黑的天色,再看看这个安静的小村庄,想了想,还是前往树林走去,她,最不害怕和最熟悉的便是树林。
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死亡之谷接受着最残忍的训练,第一项,就是丛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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