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手中断绝。”
说罢,朝着茅草屋继续而去,头也不回。
身后蔺晁无所谓道:“筑基?筑基有啥好的?”
话音落下,整个人突然一怔。
“这小子竟然知道我的境界!”
“嘶~”
“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莫名的,蔺晁有些手凉。
如果李长岁早已知道他的境界,那岂不是说这小子一路而来都是和他在演戏?
他可是老戏骨老骗子了,这小子竟然能在他面前滴水不漏,这到底是何等恐怖心机?!
‘不行!此时人多眼杂,今晚必须要搞个清楚!’
一时间心乱如麻。
而在这种疑神疑鬼的态度中,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六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已经在被窝里睡下,蔺晁却没有心情胡来,在用手段迷晕六人之后,偷偷摸摸朝着李长岁的茅草屋而去。
四周都是搭着帐篷熟睡中的施工工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和安静的牛羊形成鲜明对比。
一路谨慎,堂堂修士竟然一千来米用了好几分钟,不过茅草屋终于到了。
屋子里,兔子睁开了猩红的双眼,察觉到蔺晁偷偷摸摸前来,他正打算恐吓一番,却发现屋子中一抹红光闪过,于是立马一脸人畜无害的继续打起瞌睡。
最近红衣那娘们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修为蹭蹭蹭的往上涨,今天下午出来一趟,以前他兔爷顶多也就是打不过对方,现在却清清楚楚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压力。
‘那娘们儿,修为在这半个月至少涨了一倍!吃激素了吧?我淦!’
吱~
茅草屋的木门真不怎么样,纵然再怎么轻手轻脚,蔺晁进门时候还是发出了响动。
好在李长岁似乎睡得很死。
而看见李长岁睡得死猪一样,蔺晁从怀中取出了一支香,自言自语道:“乖徒儿啊,你也别怪为师好奇,动用这好不容易淘来的真言大香,实在是为师害怕你这是什么魔修转世,若是如此,待你功成之日,为师怕是小命难保啊!死道友不死贫道,若真如此,可别怪为师心狠手辣了!”
说着,便要焚香。
只是在他身后,不知何时一个红衣女子已经静悄悄的站着,同时还在笑。
“谁!”
蔺晁发觉了,于是急忙转身。
只是下一刻,仿佛一口陈年老痰卡在了喉咙。
“你!你!红,红,红……”
“我叫红衣,我们见过的,坐。”
红衣轻笑,可是蔺晁却慌得要命。
一个女的半夜在你背后笑这谁受得了!
这样也就罢了,他娘的这个女的还是鬼!而且还是那种寻常筑基高手都可能打不过的红衣女鬼!
不对!对方衣服上出现了金色的衣边,这特么……进化了?!
真的,如果能晕过去,蔺晁发誓,他现在就想晕过去!
“算了,不坐就不坐吧,”红衣浅笑,轻轻看了一眼那里装睡的李长岁,继续道:“蔺老前辈,你其实不必试探的,长岁只是普通人,不是什么修士转世或者夺舍。”
“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聪明的早,而且来自于神秘岛。”
神秘岛,蔺晁知道,可是却从没想过他半月前到达的岛屿就是神秘岛。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命真大!那种鬼地方都能活着出来。
所以那只兔子……不会是当年那只吧?
“这,这,这,样样,样啊,晚,晚辈,告辞。”
留下一句话,蔺晁拔腿就跑。
玛德,好刺激,好惊险!
老夫到底收了个什么造孽?出个门都带着一只相当于筑基五台的兔妖和一个不知深浅的红衣鬼王!
我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