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天空很是爽朗,七八点钟太阳已经升起老高,腰间挎着一柄斧头,尤伯默默地走在了前往山上的小道。
因为样子不太好看,他还是选择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
并且最关键的是他没有通知李长岁,反正老夫已经山上修树了,你到没到是你的事儿!
只是实在没想到,即便明明走了这条小路,竟然还是遇到了人。
迎面而来的几人颇为热情,一见面就大声问道:“呦,尤伯公,这是怎么了?脸上这么多淤青。”
“摔得,摔得。”
“你瞎说,明明是被你家娘们儿揍得,昨个儿我亲眼所见,你被你老婆提着棍子撵,鞋都掉了一只。”
“呸!夫妻之间那能算作打吗?那是爱!”
“爱?哈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这条幽静的小道充满了欢声笑语。
尤伯脸色一黑,甩手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哼!夫妻间的事儿,能算打吗!”
说着,整个人已经几步走的消失在林中。
而就在众人笑话尤伯之时,李长岁却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心火都冒了出来,嘴唇都出现了干皮。
大清早来到尤伯家,本想着结伴而行,结果倒好,这老小子竟然先走了,他这一走不要紧,自己的仙缘岂不是要完?
于是在村子里李长岁几乎是逢人便问尤伯从哪里上的山,可愣是无人知晓,这让李长岁直接陷入了深深地怀疑之中。
“这难道就是天意不可违?”看着吗青天白日,很难不想象这是天意作祟。
自己想要蹭尤伯的机缘,可是结果却是尤伯独自离开,成功避开了他的盘算,这其中仿佛有一种冥冥之中东西在挑弄。
“呦,长岁啊?你这神神叨叨做啥呢?什么天意不可违啊?”
“没什么没什么,”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李长岁吓得一个激灵,之后连忙摇头否认。
见李长岁不愿意说,不远处几个赶早去采菌的汉子也不愿意追问,提着新鲜的菌就要离开。
甚至边走还边嘟囔:“神神叨叨的,这娃毛病吧?”
山里人声音大,明明是自言自语,结果三十米内所有人听的真真切切。
手一抖,兔子差点被丢出去。
你才有病!你才有病!小爷我好的很!
死劲捏了一把死兔子,李长岁转身便走。
只是又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又转过了身子,朝着刚刚离去的几个汉子大声问道:“长贵叔,你们是从山上回来的?”
对方也回头:“难不成还是从地底下爬出来不成?”
艹!
这么欠揍?!
忍住!忍!
明明手中兔子已经蓄势待发,下一秒就是一个印山红。可是李长岁脸上却依旧保持微笑:“那有没有见尤伯公?”
“那!”汉子伸手一指,很明显这是告诉李长岁尤伯朝那里上山。
还真知道?
丝毫没有犹豫,李长岁拔腿便追,看的指路的那个汉子一脸蒙逼。
“这小子得癔症了?”
“估计是追债?”
“追债?”
“可不是?昨天尤伯公把老婆儿子和地都输给这小子了,可能眼见儿子不能还债,尤伯公这是要跑路,这小子明显是要去追债啊!”
“卧槽!大新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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