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今晚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刚到府中,姜宁平一脸关切地问道。刚在路上怕有人跟踪,他不便开口询问,现下到了府里,也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没什么,让表兄担心了。”于寒依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对了表兄,今日被唤作‘许贤弟’的是何人?表兄为何要找此人?”
“此人是现任兵部尚书许贤武之子,名唤明义。他父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旁人难以说动。我本想找他帮忙劝说许尚书借点兵力。没想到今日太子殿下也在,这下倒是解决了一大难题了。”
姜宁平提到“太子殿下”时,特意留意了下于寒依,发现她并无疑色,随即又开口道:“依依此前可是见过太子了?”
“来京之前,机缘巧合下,有过一面之缘。”于寒依倒也不是在说谎,她只是还不想让姜宁平知道那些细节,免得平添担忧。
姜宁平见此,以为于寒依是因为姑娘家脸皮薄,不好意思多提,他便也不再继续追问了。而是将话题转回到案情上。
“这次多亏了表妹帮忙,要不然,我也没法这么快破解那离合诗。”姜宁平解决眼前的困局,心里可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于寒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试探性地开口道:“表兄如果真的想谢我,不如就告诉我,关于这个案子的更多细节吧。”
“这你就不要想了,恕我无可奉告。”姜宁平睨了一眼于寒依。随即快步穿过长廊,转眼便消失在这夜色里了。
于寒依见状,明白现在他表兄根本不会再告诉她更多了,不过她心底的好奇心仍在不断催着她前进。
看来,要想知道其他的细节,她只能另辟蹊径了。
这厢的许明义看到于寒依面色不愉地快步离开后,有些不明就里,他忍不住随口道:“这于小姐还真真是有个性呀。”
羽衣听此,“噗呲”一笑,“许公子,您还真是不懂女子的心思。”
“难不成于小姐此举别有深意?”许明义更为疑惑了。
“你这人呀,谋权布局倒是在行,对姑娘家的心思倒是真的......”
“你想说什么就赶快说。”慕容昇还未说完,李弈萧便开口打断了他。
“咦,没想到呀,表兄倒是先沉不住气啦。还真是百年难的一遇呀。你们呀,就是平时跟姑娘家相处的太少,像我.......”慕容昇正想滔滔不绝地夸夸自己,可李弈萧接下来的话,把他的激情瞬间浇灭了。
“羽衣,你来说。”李弈萧现在可没心情听他在那里长篇大论地夸夸其谈。他现在是真的有些心焦。
这一晚上,他大部分心思都在于寒意身上,自然看得出她心情低落。只是,因为什么不高兴他还真的猜不出。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老是打断我的话.......”
“你在京都开妓楼、赌坊的事,我要是放出消息给舅舅,你猜会如何?”李弈萧睨了一眼慕容昇,不疾不徐地威胁道。
慕容昇瞬间把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咬牙切齿地开口道:“羽衣呀,你可一定要好好跟太子殿下说说,千万不能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他暗暗咒骂着李弈萧,心里一阵恼火。
羽衣掩唇轻笑,金丝织就的披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在烛光下更是光彩夺目。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显得更是娇媚动人,若是外边的男子见了此状,定是要为她倾倒。
羽衣上前行了个礼,柔声开口道,“其实于小姐不愉快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吃醋。”
“吃醋?不会吧?”许明义有些不相信这样的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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