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上面花蝴蝶似的二人,汐羽转身离开,却被男子怀里的另一名女子给拉了回来,“莫非公子就是牧羽?”半响没有开口的另一名女子终于说了话。
汐羽挑了挑眉,“正是在下。”终于有了一个识货的,还真是不容易。
“你就是牧羽公子?”刚刚还嘲笑汐羽迂腐的如花竟然一瞬间愣在了那里,原来他便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牧羽公子,如花的眼中不禁多了一份爱慕。
但就在这时,如花却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人紧紧的扼住,空气在渐渐的流逝。惊慌的大眼睛一扫,就看到了男子比夜还阴沉的目光,“在爷的面前肖想别的男人,你真应该去死!”说完便加大了手腕的力度。
如花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想要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想要解释却根本开不了口。小脚已经离地,双腿无力的踢蹬,纤手紧紧握住男子的手腕,却依旧得不到任何怜悯。
就在黑白无常要将如花带走之际,小巧的白玉古扇出手,直接抵消了男子凝聚在手腕的力量。
男子吃痛,终是松开了扼在如花喉咙的手,而如花早已是四肢无力,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庆幸着自己的死里逃生。
“你做什么!”男子眼中的愠怒不言而喻,纵使是满身的脂粉气也掩饰不住男子身上的肃杀。
“一个女人而已,兄台何必如此认真?”汐羽动用灵力,吸回自己的白玉古扇,一脸的悠然自得。
听到了汐羽的提点,男子豁然开朗,嫣然一笑后拿出丝帕仔细的擦拭自己的双手,语气中尽是冷漠,“兄台说的极是,一个女人而已,何必脏了爷的手。”
汐羽不再理会,她可不是什么佛祖菩萨,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个麻烦的男人还是少惹为妙。刚想要离开,却被男子的一根玉箫拦了去,“牧羽公子何必如此着急,与在下小饮一杯可好?”
汐羽淡淡一笑,客气的拒绝,“牧羽还有急事,喝酒可是容易误事的,还望兄台见谅。”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既然如此,喝杯茶可好?”
“牧羽还有急事。”汐羽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麻烦。
“一杯茶不会耽误太多的功夫。”男子也是锲而不舍。
汐羽看了男子一眼,恼怒的想打开玉箫离去,却在碰触玉箫的那一刹那停了下来,好深厚的内力。
看了看那男子,依旧是满目笑意盛情邀请,威胁!红果果的威胁!汐羽不屑一哼,要不是自己尚在不稳定期,一定和他大战几百回合,(小颜:你倒是去呀,别光说不做!汐羽:哎呀,人家都说了人家还在不稳定期,女孩子么,一个月总有那么三五天,你懂得…… 小颜:……)
“既然兄台如此盛情,那牧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汐羽一脸淡笑,内心早已把男子妈的狗血淋头,敢威胁小爷我,哼哼,以后有你好看的。
看到了汐羽的妥协,男子满意一笑,在前面带了路,只是那把玉箫还在汐羽的面前不停的转啊转,恨得汐羽牙痒痒。
他们来的茶馆不同于琼的僻静,相反的,则是有种奢华之感,那种感觉和脂醉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
茶是上好的铁观音,烹茶的技术也是不错,只是,面对着眼前的那么一个危险人物,汐羽还真是有些茶不知味。
“牧羽公子怎么这般拘谨,难道是在下太过吓人?”看着汐羽的心不在焉,男子挑了挑眉,打趣道。
“呵呵。”汐羽轻笑了两声,没有回答男子的问题,这个男人总感觉实在挖险境等着她跳,“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转移话题,嘻嘻,看你还怎么陷害我。
一听汐羽的问话,男子的眼眸里竟然充满了委屈,“小汐羽真是让我伤心,我都知道你的名字,而你,而你居然……”
看着眼前男子酷似耍赖的一幕,汐羽好看的桃花眼微眯,他竟然知道自己是舞汐羽?
“你到底是谁?”汐羽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冽起来,对于亦敌亦友的人她始终是没有多大的耐心。
“名字,一个称号而已,汐羽不要太在意。”看看男子的得意,这话明明是刚才她对他说的。
汐羽扁了扁嘴,还真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只是名字罢了,你要不想说就不说。”汐羽说完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不说拉倒,她还懒得听呢。
“沐之曦。”男子一口饮尽杯中茶,生怕汐羽没有听到一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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