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行深,当然不排除是同一个指示者。”
汐羽没有回答,但是心里却一直在不解,究竟是谁一直不肯放过她?她已经放弃了权位不是么,为什么还是有人不肯放过她?
“这个世界上你不犯别人,别人却不一定礼待于你。”不知何时,安紫澈已经续好了琴弦,再次袅袅的弹奏起来,这次的琴音明显比刚才的要沉重许多。
“我的药呢?”汐羽直视着安紫澈,一脸的不解风情,她可没闲心陪他感慨人生,还是武林大会风灵国比较要紧。
安紫澈对于汐羽的单刀直入也不见怪,仿佛是司空见惯了一样,随手撇给了汐羽一瓶药,“吃下去,一个月之内,出王蛊以外,无蛊可侵。”
这么厉害?汐羽惊讶的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小心翼翼的揣在了怀里,“王蛊,那是什么?”
一听到汐羽的提问,“碰”的一声,安紫澈的琴弦再次断掉,只是这一次,琴弦的崩裂划伤了他的手指,鲜红的血流淌下来,竟然带着一抹诡异的妖艳,“你不会碰到的。”安紫澈的眉宇间竟然闪过了一丝痛苦,但只是一闪即逝。
安紫澈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汐羽的眼睛,“既然无事,我先走了。”汐羽说完转身离开,今天的安紫澈很不对劲。她前世修习过古琴,自然知道弦断对于一个弹琴者来说是怎样的不吉利,可是安紫澈依旧在弹,只是现在的琴声仿佛比以往还要痛苦,甚至冥冥之中还带着一丝的决绝。
在安紫澈感慨人生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不大对劲,后来提起王蛊,安紫澈更是痛苦的不能自已,他在风灵国到底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想到这里,汐羽不禁妖媚一笑,看来这次去风灵,还真是有好多事情要做。
---------------------------------绝色倾城之妖孽太多躲不掉-------------------------------
清晨的小溪流水潺潺,在风灵国的皇都郦都与邙山交际之处,有茅舍俨然,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但屋内的青衣男子却显然是无心贪图这些景色,这是看着器皿中死去的蛊虫一脸无奈。
江雨霏依旧是一身红衣,走进茅舍,语笑嫣然,“师兄,雨霏为你做好粥和小菜,你吃一些吧。”
男子抬起头,看向江雨霏,脸色似有愧疚,“霏儿,对不起,我……”男子似乎有些害怕,竟然不敢说出下文。
江雨霏一看秦墨抖动的双肩,眼睛不由向秦墨身后的器皿飘去,然后就看到了那已经死掉的蛊虫。
“到底怎么回事!”江雨霏不禁怒火攻心,“你不是说血蛊能够弄死舞汐羽么,怎么会失败!”
“师妹,我也不知道……”秦墨眼中满是愧疚,“一定是有人解了舞汐羽的蛊虫才会如此。”
“可恶……”一想起舞汐羽,江雨霏就不进攥紧了粉拳,那个该死的女人运气怎么总是那么好,总有人误打误撞的为她解毒。原来在皇子府她就失败了一次,可是是她技艺不精,可为什么就连师兄出马还是会失手。
手心已经被指甲扎得鲜血淋漓,可是江雨霏的愤恨却还是没有发泄干净,“秦墨,你还真是个废物!”
被气急了的江雨霏不禁破口大骂,自己用美色让他留在身边对付舞汐羽,可没想到居然功亏一篑,亏自己还每天忍住恶心为他端茶送饭,真是…。。
想到这里,江雨霏不禁银牙咬碎,冷哼一声,跑了出去。
看着江雨霏渐行渐远的身影,秦墨收起了之前的迷恋与愧疚,冷清的眸子一片深不见底。优雅的走至窗边,一直白色的信鸽落在秦墨的手臂。
秦墨轻轻勾唇,笑的深不可测,伸手都开缠在信鸽脚上的纸条,那熟悉的刚劲字体映入眼帘:兵符到手,棋子可废,速至邙山。
秦墨无奈的耸了耸肩,扯下脸上的面具和束发带,一头墨发随风飘散。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呢。”秦墨的话语中有些不耐烦,但眼眸中却是说不出的期待,呵呵,武林盟主,若是将江湖力量拉入自己的国家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呢。至于废棋嘛,废就废了,不急于一时除掉。
秦墨走出去,一脸自信的笑容,阳光洒下,美艳得不可方物,男生女相,这是一个唯一可以形容他的词语,但却偏偏是一身男子的劲装,让人不禁怀疑她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