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景致,我倒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我爷爷就是一个药农,从小跟着他耳濡目染,知道不同的药草它的习性是不同的,需要细心的呵护才好。而且,很多珍贵的草药是必须到深山老林中才可以采到的,而世间罕见的名贵珍奇就更难得到了!虽然只是在书上看见过,但也知道但凡异药出现,必会有异象显示,而且往往还会有蛇或虎豹一类的凶兽守护。可惜那都是上古时候的事情了,恐怕就是在这个时代也不会存在了吧!
唉,我又想远了,我自顾微笑着摇摇头,一点也不在意周围投递来的惊艳目光。不是我自夸,自从俺进入这个身体后,回回头率那是百分之百,很多时候甚至连女子都会被我迷得一塌糊涂,晕头转向,不知天南地北。所以,偶早就习惯这样的注目礼了,面不改色心不跳,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在田药圃里工作的大都是年轻的男子,平日的时光都在这谷中,难得有机会出去,因而忽而见了这等美女,那自然是眼冒红心,砰砰乱跳了,连手中的活计都忘记继续了。
天赐也身在这行列中,真没有想到啊!这个女子竟是如此的美丽,自己倒是没有想到啊!上次因为她被少爷抱着,所以没有看清楚,今日一见方知她是一个大大的美人!也难怪兄弟们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实,这谷里的男子也不是没有见过美女,比如那艳惊江湖的“第一美人”周水碧自从上次入谷就医,就一直住在这里,病好了都不想回去。虽然嘴上说是要报答少爷的恩情,其实大家都明白,她是看上咱们的少爷了,所以才赖着不走了!
那周水碧也确实是一个顶级美女,但是那骨子里透着的傲气让人受不了。不似眼前的女子,就算大家猛盯着她看,她也不介意,更不像那周水碧,人家瞧了她一眼,就好像玷污了她似的,让人心里难受!
傻呆的人群终于让埋头苦干在药圃的莫水寒抬起了头,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却也被眼前的女子给深深的吸引住了,就像磁铁一般,目光再也挪不开了。
只见恢复体力的林如梦宛如天神一般静静的立在花丛旁,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脱俗气质,水湖色的纱裙随风飘扬,衣袂飞转,好似天女下凡一般。精致的脸庞如羊脂玉般白皙动人,秀眉含情,眼波流转,因大家的注目而微微含羞的面庞透着一股粉红,分外诱人,樱桃般的小嘴似语还休,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一般。云鬓高挽,却又有几缕调皮的黑丝与风嬉戏,在空中跳舞,唱着灵动的歌曲。风儿越吹越大,而风中的她就好像就马上随风儿飞走一般。心蓦地一紧,她,不会就这样飞走吧?
莺儿在一旁笑的阳光灿烂,我就知道少爷他也会被迷住的。哈哈,没错吧!你看你看,少爷的眼睛都不会眨了哦!有戏,有戏,这回如梦小姐肯定当定我们的少奶奶了!莺儿越想越激动,就差手舞足蹈了!
太冷了,这风怎么越来越大了啊!好凉啊!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算了,不看了,赶紧找个地方躲了这风再说。
我抬脚就要离开,却发觉身上传来一股温暖,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件外衫!
“是你?”我转头一看,只见莫水寒红着一张脸站在我身旁,那双给我披外套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外人看来,就好像他正环着我似的!
“哦……这……这风实在是太大了,我怕姑娘你……着凉,所以……”莫水寒有些着急,说话断断续续的,就像是个结巴!
“啊!你还有结巴的毛病啊?”我就是这么一个心理藏不住话的人,因为我始终相信毛主席说的话,做人要诚实!
“我……我才没有!”莫水寒慌的辩护,可是越急救越说不清楚话了!自己这是怎么啦,平时不是能说会道的么?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肯定是刚才被她震到了,所以才会这样子的,以后就会没事的。莫水寒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
“你看,你看,还说不结巴!你这个样子,不结巴才怪!莺儿,你说是吧……”我乐的不行,肆无忌惮的取笑起他来,还想拉旁边的莺儿一起,可一转头,却没看见她的人影了!这莺儿,溜的倒是挺快的啊!
可惜那时的我不知道,莺儿早在见到她家少爷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还美曰其名,给我们留下点私人空间!这时的她,不知道躲在哪个地方偷偷的笑呢!
我再一转头,又吓了一跳,只见刚才还站了许多药农的药圃已经是鬼影也没有一个了,这么一大片地方现在居然只剩下我和这流氓莫水寒了!不会吧,我揉揉眼睛,妈呀,还真的是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刚才那一切,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喂,莫流氓,你们这里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么?让我在这里吹冷风,还不给饭吃?”我斜着眼睛,不满的凶到。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谷主呢!我林月儿饿了,冷了,你就得负责!
“啊……你叫我什么?”莫水寒不敢相信的问道。她叫我莫流氓?居然叫我莫流氓!这是个什么世道,救命恩人居然成为了流氓?这女子不动口的时候是个仙女,一开口那简直就是一个魔女!
“莫流氓啊!没听清楚啊?”我漠视他的激动与难堪,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你趁人之危,将我清白都毁掉了,你敢说你不是流氓?”我用力的戳着他的胸膛,质问道。
“那是因为我要救你啊……”莫水寒有些委屈,要不是因为她的毒性太重,需要配合内功把它逼出来,自己也不会被她误会!
“哦,自己干了的事,还不敢承认!还非要推到什么救人的份上,这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啊!”我无情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