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本想把她安排与杨雪琴一块睡的,可又考虑到两人吃醋,那就无事找事,就不好办了。
还不知生出啥子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华珍,今晚睡我家楼上哈,那地方清净!”
“好!只要有睡的地就行。”
华珍只好回答,但心里一点数都没有,让她略微的心慌与害怕。
当杨霄把她带到瓦房的二楼,领进了一隔房里,她眼睛就不停地转动着,好似要把房子看穿一般。
“杨霄,这屋子咋?你看这么薄的隔板能否隔音呀?这不啥声音都被全家人听去了嘛?”
“这有啥呀?我们祖祖辈辈就栖息生活,住在这里呀?”
“你可能不明白,我还怕二楼连卫生间都没有?极其不方便!”
“华珍,你这要求也太高一点了吧!我不能为你现建一间吧?就将就一下呗!”
“可,可我……”
“我知道你从小生长在县城,没有在农村待过,过着大家闺秀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足日子,是委屈你了,就当下乡体验体验生活吧。”
“你可别这样说,都说的我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你为了我们的美白新产品,都豁出去了,放着城里的舒服与享受,来这里受苦来了,勇气可嘉,可嘉,值得表扬,我杨霄从心底里佩服不已,敬佩之至。”
“哎!过奖,过奖了!”
段华珍被杨霄的几句夸夸其谈,都云里雾里,飘飘然了。
她表面同意了但心里还是无限的不适应,心总是欠欠的,屋子漆黑漆黑,特别是屋顶上由于几十年的锅烟熏,都有些油亮油亮的,有些渗人。
她睡在枕头之上,呆望着瓦片下的黑不溜秋椽子,说不出是啥子味道?特别是当她好不容易闭上双眼,却被床底下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起初她以为没有啥,等她下床想倒掉杯子里喝剩的水时候,一只老鼠冷不丁窜到了她的鞋子上面,吓得她一阵惊叫,“我的妈哟!”
就跳回到床上,卷缩在了一起,闭着眼睛,紧紧蹲在墙角旮旯里了。
她这声惊叫,把全家人都吵醒了,隔壁杨华姐的声音。
“杨霄,感紧去看看,咋回事呀?”
“哎!”杨霄回答着,就胡乱地穿上衣服,上了楼梯,敲门道。
“华珍,咋回事?”
“有老鼠,我生平最怕老、老鼠了!”
好大一会,杨霄也不见段华珍来开门,只好推门而入,见段华珍穿着睡衣睡裤,闭眼卷缩在那里的样子,就问道。
“段华珍,你这是干嘛?”
段华珍指指床下,嚷嚷道。
“床下,床下!”
杨霄看了一下,不见啥东西,便说道。
“什么都没有呀?”
“老鼠,老鼠,我生平最怕怕了?”
“没有,即便有也早跑得无踪影了!”
段华珍听见老鼠跑了,才睁开眼,见眼前的杨霄就大声呵斥。
“你咋连衣服都没有穿整齐,就进我的房间了,我让你进了,还是批准了吗?”
“这,我立马出去!等会再有老鼠就别喊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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