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像他们这样在山村学校里是没有美术老师的,可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却藏有一颗骚动之心。
那些漂亮的字体是多么的耀眼夺目,深深地吸引了他幼小的心灵。
从今往后,他就悄悄拿起铅笔,在作业本上练呀练的,一遍不行,就两遍、三遍、四遍,甚至在地上也拿棒棒练。
很快地看起来,练习的字画跟黑板报上相差无几了,又被同桌发现。
便在班里传开,说是“小画家”,得到了全班师生的一致认可与赞赏。
从此,好似找到了天赋与绘画的潜能,触动了他的某一根神经一般,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了。
也打开了他萌动的心灵,对中国传统文化,书法艺术的向往、追求、热情与执着……
只要有空,他就开始画画。放学后,放牛羊时,也给小伙伴们画素描。
当时,他的杨华姐在文化馆主办的美术培训班里学习过一段时间,留下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水粉颜料。
但杨霄与姐姐的年龄相差有整整十来岁,没有很深的姐弟亲情,故不敢跟姐姐索要,只好偷偷去拿了一点。
结果一不小心,把颜料弄翻在姐的床上,将被子、床单搞得五颜六色脏兮兮的。
他怕得好几天都不敢出声,可杨华姐发现后始终没有骂过他一句。
杨霄暗自庆幸的同时,加倍努力地画,画了一叠又一叠,选择其优美的画页沾满自己住的小屋。
后来被阿爹发现,将画页、颜料全扔进了猪圈。
连墙上沾的画都不放过,打骂杨霄不学无术,竟干一些闲事,不好好读书学习。
当然这也不能怪杨霄阿爹阿母,他们全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吃尽了睁眼瞎的苦头,故望子成龙心切。
可这些并没有摧残或是打击了杨霄学画的信心与决心,他悄悄用小手把颜料与画,小心翼翼地从臭气熏天的猪粪堆里,寻觅翻腾了出来。
这些记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对杨霄的冲击特别大,去看展览的心更加急切。
他不觉已把脚跨进了文化馆,见一个看上去特别斯文的年轻人几步走在了他的前头。
又见一美女迎了过来,走到小伙子跟前,小声说道。
“寸中伟,啥时候回来的呀?”
杨霄一开始没有注意,但声音听起来咋这么熟悉呀?一看竟是白雪。
此时却见小伙子,回答道。
“昨天,从新加坡刚回来的!”
“你刚从国外回来,就约我到这里,有啥事呀?”
“不就是来看你姨爹的寸老的书画展啰!”
原来,白雪是寸老的外孙女,今天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裙子,再加上绝美的颜值,好似白雪公主一般,更加地吸引着大家的眼球了。
杨霄就在想,这出国留学的海归还有些英俊潇洒,白雪也是海归,有些门当户对,要是被白雪喜欢上这家伙就麻烦了。
可自己本身跟白雪有点鸡毛蒜皮的小矛盾,不能直接见面,还是先避避风头,观察观察再说吧!就隐藏在了拥挤的人群中。
“都几年不见了,我不是想你了嘛。不约你到这里,恐怕你的寸老姨爹,老画家该有意见了?”
斯文男名叫寸中伟,是寸氏家族寸老板的小儿子。
“你咋说二叔呢?再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白雪撅着小嘴,向寸中伟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