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别闹了,也不用打哑谜了,子渊兄,经过昨晚你把我们这里情况也摸得差不多了,也该时你亮出身份的时候了。”
t子渊讪讪而笑,终于回了座位道:“木王爷,在下小人之心了,只是昨日这沉船一事在确是因为船触了礁,到不是在下有心而为之的。”
t木霖冷笑道:“这些都不最要了,反正你也上了我们的船,昨晚也顺利将我们灌醉,你的手下也应该彻彻底底地将我们这里的状况摸清了,你也肯定了我们还未与齐夏的另外两股势力接触,难道还不放心?”
t子渊刚想开口,不料皇甫旻却突然大笑了起来,他也学木霖那样伸了个懒腰到:“本王只是一个替皇上去竞选驸马的使臣,其他事宜不宜参与,所以本王要进舱补个觉,你们有事慢慢商量。”
t颜儿心想这个皇甫旻还真懂明哲保身,只是已身在局中,已被她和木霖两个拉下了一起淌这混水,他焉能自保得了?
t“哎,八王爷,如今您已在局中,清者也难清,不妨坐下一起商讨如何?”子渊的提议让人不得其解,他笑着解释,“既然你为竞选驸马而来,而驸马之位又与齐夏皇位有关,岂是你想避就能避得了的?”
t颜儿一边听着他们谈话,一边眺望在晨曦中渐渐清晰起来的大海,海面上除了航行的船只无任何可以遮避之物,明白了木霖为何在翼城时不愿再走陆路而改行水路了。
t因为海面宽敞,除去船只,无法被近身跟踪,也就是说木霖是有心想甩掉一直跟随着他们的皇甫靳派出的暗卫才改走水路。
t那么也就是说木霖是在期待船行在水上会有事情发生,这个子渊应该就是他一直等待的人,不过颜儿可以肯定木霖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想被皇甫靳左右,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被皇甫靳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