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钟,一道人影冲了出来,夜无殇尚未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人击飞,嘴角的鲜血顺之留下,右侧的脸庞肿的老高。而他怀中的人儿早在那瞬间便已经落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夏日特有的炎闷空气,似是夹杂了如腊月间的冰之寒气,一呼一吸间,冰火两重天。
“记住,我幽冥邪的女人不是你可以触碰的。”幽冥邪昂首低眸俯视着他,半眯着眼,那眼光犀利无比,却又带着说不清的冰冷和复杂
四目相对一个邪妄似魔,一个冷如坚冰,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火药味。
夜无殇眼神中闪过某种不知名的情绪,便再无波澜,“这与你无关。”说完便甩衣而去,确实他们之间不存在这种男女的牵绊。
幽冥邪眼神眸光一变,望着怀中的人儿怒气横炽,“歌儿你到底还想惹多少人?”
“那是我的事。”再次睁眼,清明的眼眸中哪有半分醉意,朝歌翻身落地,轻易地挣脱了幽冥邪的怀抱。
冷冷反问,语气中带有浓浓的讽刺意味。“你有什么插手资格?”本来今天想利用醉酒,揭开夜无殇的面具,她一直觉得这地下隐藏着什么。心中的那份怀疑随着时间慢慢扩大。本来今天的这件事可以揭开,却被这个男人破坏叫她怎么能不生气。
“你……”幽冥邪狠狠瞪着朝歌,气节。这个女人简直有逼疯圣人的理智的冲动。
朝歌不悦的蹙眉,现在已经三更天了,她与凤夭华约定的时间到了,朝歌懒得在理幽冥邪闪身离去。
落华殿外站着个女子,白衣胜雪,有着超脱尘世的淡然清雅。她微抬下巴,只一个侧面优美的轮廓,已足够叫世人神魂颠倒,移不开双目。
凤夭华眯起眼,看着远处的身影,妖娆的桃花眼中带着几分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很准时吗!”
“暮雪东宇应该跟你说了不少吧!”朝歌懒得跟他打官腔,直接切入正题。“你今天与我在此处相约,到底有什么目的?”
“让你看一样东西,白朝歌留下的。”凤夭华手中多出了一个铁盒,放在朝歌面前。
这个眼中飞快闪过一抹诧异,眸光紧紧锁在那个铁盒子上,爹爹留下最后的盒子,好小,只有两个巴掌大小。
凤夭华用羽扇对准锁扣,卡开映入眼脸的是一道圣旨,一块金龙玉。
这不是凤羽国皇家才有的身份标志吗?
怎么会!
朝歌拿起圣旨缓缓打来。
她早就料到会于她的身世有关系,她虽是白家的嫡女,但终究是个女儿,爹爹对他太过溺爱,这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在她七岁,皇帝就迫不及待将她定为太子妃,那时还未立太子,这不是太奇怪了!皇帝对她的好已经超越那条界限,还有那些皇子的母亲都在生他们的时候难产,要么就是病死。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才是皇帝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