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干着其他活的工作人员们,听着那平淡下暗流涌动的声音,声音就放轻,练习室里气氛就很安静。一些之前在背后议论李允祯的部分工作人员,停下手上的动作,心里堵,不敢扭头去看一眼监视屏。
……
小玫瑰把口罩往脸上拉,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不断地抖动着。
编剧们传递着纸巾,悄悄拭去眼泪。
导演坐在小马扎上,往后一靠,把帽檐往下压,魁梧的身子就缩在了小马扎上。
主创人员们此刻并不为出现这么一个作品而为可期的收视率感到高兴,他们叹着气,只想拍一拍那个仿佛心已碎成粉末的俊朗青年的肩膀。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对于那位年少得志的小鲜肉,都有着诸多的羡慕嫉妒恨,当然,更多还有欣赏和怜惜。
小玫瑰抬头望向众人,怎么办?我好像又忍不住哭了……
她自己抹掉脸上的泪水,深吸两口气,站了起来,走向了摄影棚内。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表现脆弱,否则,就会让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告诉他,最坏的会过去的。
以至于前身在觉无人能爱的时候,选择拿起话筒回到了他最不想回到的娱乐圈,这也许就是命运的结局。之前的几次,浅的浅,偏的偏,而这最后一次,显得是那么的对世间毫无眷恋。
如果说,前身曾经的每一次回归,都代表着新生与希冀,那么这一次回归,便意味着绝望。
没有人能拯救这样的一个男孩。即使他再优秀,即使他有再多的才华,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
……
……
小玫瑰站到摄影棚中央,深呼吸两口气,调整情绪。
无论是网络越传越悬乎的谣言,还是网络上报道的那些细枝未节的东西,显得云山雾罩,听着像地摊文学。
李允祯也是在前身长大几岁之后的日记里才看到细节的,而这些被含糊其辞的内容与其捂着任人挥想象力,不如主动一锤定音,结束谣传。
每一种创作的意识都有迹可循,每一种组合拳的设计都必然要达到一个打击的重点。
在别人看来他这是主动把结痂的伤口撕开,给人看。但在李允祯看来,他这是终结这个话题,转移焦点。
从讨论别人的隐私,变为讨论这歌的质量如何。讨论的隐私只会招来戏谑,而讨论作品至少能得到赞赏和拥戴。
李允祯把前身的这段故事一气呵成地唱完,像是完成了某种命运。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李允祯一瞬间有点想落泪,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睁开眼,和玻璃外的制作人对视上,制作人比划着两个大拇指,李允祯笑着回应。
“这首歌真好!”
“谢谢!”
李允祯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接过了制作人送过来的麦克风。这首歌非常不错,它将伴随着李允祯今晚的全部舞台演出而登陆荧幕。
本来该是很好的画面,但是摄像师用不同的角度拍摄着制作人的大拇指,还不许制作人很快把手收回去。上转下绕的,显得十分碍眼。
李允祯放下耳机,打开录音棚的门出去。宛若跑了一次长跑,身体虚弱却享受着漫步带来的放松,撑着疲懒的眼皮,宛如正在艳阳下迎着阳光行走时的眼神。
制作人鼓掌,夸奖,说没有什么问题了,接下来只要把和金智秀的抒情内容结合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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