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出去一下。”徐风拿上了车钥匙对母亲说道。
“徐风,你是不是去找潘卫城?可不要乱来。”刘冬梅怕儿子冲动去把人给打了。
“我会注意的,我知道分寸的。”徐风回答道。
徐风十分钟就到了村委旁边的小诊所那里。
诊所有几个人在打着点滴,还有几个在等待着一位中年乡村医生看诊。
小小的诊所生意却挺兴隆的,因为附近几条村都来找他看病。
乡村医生潘卫城看见走进来的徐风走进来时愣一下,脸色骤然变苍白了,握笔的手都微微发抖。
“潘大夫,处方单破了。”他前面的患者提醒道。
“没事,我重新写。”潘卫城假装镇定地说道。
徐风撑在桌子上,整个身子压迫地靠近潘卫城。
“徐风你怎么来了,你随便坐,我忙着昵,没空招呼你。”潘卫城若无其事地继续写着处方。
“我为什么来,你不清楚吗?”徐风抢过对方的签字笔一掌砸碎了。
“我可没得罪过你,你可不要乱来。”潘卫城额头冒出了一层汗珠,想起了徐风轻松一个打四个的光荣历史。
“那我那里得罪你的,非要去举报我。”徐风冷眼瞧着对方。
“我、、、我也只是在卫生局说漏了嘴而已”潘卫城辩解道。
许是感觉自己气势弱了,又高声说道:“谁叫你非法行医了,被罚活该。”
徐风握着拳头轻敲着桌子,“就因为把你的生意都抢了吧。”
桌子咚咚响的声音吓得潘卫城苍白的颜色都变得有点青了。
身子不停地往身后靠,“你可不要乱来,我可要报警了。”
潘卫城的老婆也从里屋的小药房里冲了出来,“徐风,我们可是同村的,你可不能打我老公。”徐风斜瞥了一眼那妇女,“现在才知道我们还是同条村的呀。”
“我也找卫生局的人来好好查一下你们打点滴违规不。”徐风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不要!我们进里屋谈谈。”潘卫城突然上前想抢下徐风的手机。
徐风一手顶住潘卫城,微笑地说道:“咦,原来真的有问题啊!或者现在卫生局不给下面诊所打点
徐风也不知道卫生局的电话,只是随口说一下而已,料想他的诊所也怕上头三天两天来查。
潘卫城看见抢不下徐风的电话,便给自己老婆使了个眼色,后者直接就走去给那些患者拔针头了。“老板娘,你现在拔了针头我可不给钱了。”一位老人家说道。
那位老人家的药水还剩一点点,估计几分钟就可以打完了。
老板娘肉疼地看了看药瓶,还是狠心地拔了针头。
“我说你小心点啊,你看都出那么多血了。”老人家抱怨道。
徐风找了个椅子坐下看着老板娘连续给两位患者拔了针头。
“算了,不要折腾人家病人了,我明天再给卫生局打电话吧。”徐风站起来准备走人。
潘卫城和他老婆看着剩下的五个打点滴的人,又看看徐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心不继续拔针头又怕徐风出去后再打电话。
“小玲,你怎么了?”
正在这时一位打点滴的小学生面色发青地软倒在地。
潘卫城连忙跑了过去查看着,徐风也止住了脚步。
“老婆你是不是没给她做皮试?”潘卫城厉声向自己老婆问道。
“她奶奶说好像打过青霉素的,那时又忙着、、、我、、、”后者说着说着声音都发抖了。
“小玲没事吧?”小孩的奶奶担忧地问道。
“老公,我们快把她送卫生院吧。”老板娘说道。
“他这是药物过敏。我们这离卫生院大半个小时昵,我怕、、、”潘卫城颤颤抖抖地给小孩拔了针头。
潘卫城看见走过来的徐风好像突然抓到救命绳索的溺水者一样,连忙上前拉住徐风说道:“徐风你给她看看吧。”
徐风倒没有推辞,蹲下了检查了一下,“赶紧送医院吧。”
“徐风,以前是我错了,你就救救她吧。”潘卫城脸色苍白的恳求道。
“我现在不是医生昵,赶紧送医院。”徐风给小女孩稍微输了点真气,倒不敢给她按摩,免得出事让人赖上。
“徐风,我求你了。你就救救她吧,送医院来不及了。”潘卫城慌乱的快哭出了声音。
“都说快送医院,再晚就来不急了。”徐风料想刚才输送的真气,怎么都可以保住小女孩命的。
“这可是一条命啊,徐风你怎么能因为我们举报你就见死不救。”老板娘责怪道。
潘卫城回声给了自己老婆一巴掌,“住嘴!”
“徐风,小女孩出事了,我们确实会被牵连不好过,只是这确实一条活生生的命,你救救吧。”
看见徐风还是在纠结中,潘卫城突然跪了下来,“我们错了,我给你跪下了,你救救她吧。”
“她会没事的,立刻送医院。”
徐风想起了刚刚在家时信誓旦旦说着自己不是医生,还不能给人看病,还是忍心拒绝道,只是又给小女孩输入了一股真气。
“徐兄弟,你就帮帮忙吧,小女孩在我们这里出事了,我们一家子都完了,呜呜呜!”
潘卫城的老婆也跪在徐风跟前,拉着徐风的衣角哭着恳求起来。
“你们还不赶紧送医院,都在这里拉扯什么,再晚就出事了。”徐风大声地责骂道。
“镇上卫生院水平有限,现在送到那也不一定救得回来。”
潘卫城突然瘫软在地,觉得徐风为了报复他一定不会出手的,自己也放弃再次求人。
小女孩的奶奶刚才一直六神无主地呼唤着小女孩。
这会回过神听到好像这个年轻人可以救自己孙女,便也跑到跟前想跪下。
徐风连忙拉住对方。
‘求求你救救我的小玲吧,我给你跪下了。
老奶奶才不信什么保证,还是挣扎着跪下求人。
“医者父母心!”
“还不是和我一样怕出事,还不是一样为了钱。”潘卫城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嘲笑道。
“医者父母心!好,我救!不就是罚款吗,不就是有风险吗,即使出事被抓去坐牢了又怎么样。”
徐风松开老奶奶后直接抱起瘫软在椅子上的小女孩把她放到诊所的小床上。
先是给小女孩用真气按摩,然后又拿出银针给对方针灸。
在真气按摩后,小女孩的脸色就从灰青色转变回苍白色,然后经过针灸的治疗又变得红润起来。
“小玲,你终于醒过来了,吓死奶奶了。”老奶奶抱着小女孩哭了起来。
“谢谢!”潘卫城走过来对徐风鞠躬道谢。
“不用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才救人的,希望你以后医德好点,也多想想医者父母心这句话。”徐风拒绝了对方的道谢。
潘卫城讪讪然地转身走向小女孩那里。
“神医,也帮我们也治治吧。”
周围响起了诊所那些患者的热切叫声。
“我可是还没有资格证,不能看病昵。”徐风连忙拒绝道。
看那些人一脸不介意继续恳求着,便扬了扬手上的银针,“一失手,扎到内脏可是会出大事的。”那些患者平时都只打个点滴之类的,看中医也是熬点中药,那有经历过针灸,一时被吓住不再开口。这时老奶奶抱着孙女上前道谢。
徐风告诉对方,不用继续去医院了,她孙女的感冒也好了。
本来是来找麻烦的,却帮对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徐风轻叹了一声,“悬壶济世!我有了一身非凡的医术,好像都只是利用它为自己改善着生活。”摇了摇头,徐风启动车往家里开去。
才刚回到家没多久,又有一辆越野车找上了门。
“这是徐神医的家吗?”其中一个抹着浓浓胭脂的少妇问道。
“这里没什么神医。”徐风这几天都是这样回复那些上门求医的人的。
“徐风徐神医的家不是这里吗?刚才那个大姐就是这样给我指路的。”少妇陈露疑惑道。
“我就是徐风,现在还不是医生,所以也不是神医。”徐风只好解释道。
“我们找的就是你这个小神医。”陈露熟络地把手中的礼物放到了桌面上。
“小神医,我老公那方面有点问题,麻烦你给他看看吧。”
“我现在不是医生,不能给人看病的。”徐风说这句都说得烦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肥彪!”另一个彪焊的大汉凶狠地说道。
这个叫肥彪的大汉,满脸横肉,穿着一件紧身的衬衫。衬衫上面三个纽扣都没扣上,从半露的胸口可以看见青红相间的纹身。
“你横什么横,我们是找神医看病的,又不是来打架的。”
陈露斥责完自己的丈夫又不好意思地对徐风笑了笑。
“徐神医,我们是诚心来找你看病的,事后也一定会给你封个大红包。”陈露表示很懂徐风的规则。
肥彪因为那方面行才上门求医,本来周身不自在的,徐风还拒绝给他看病。一下子感觉对方看不起他才横了一下,现在也强打起笑容说道,
“徐小神医,我下半身幸福就靠你了,帮帮忙吧。”
“我真的不是医生,曾经还因为非法行医被罚款了。”徐风继续拒绝道。
“医者父母心,你就给我家肥彪看看吧。”少妇陈露说道。
医者父母心!
“呵呵!”
徐风轻蔑地看了看陈露,嘴角微微上扬。
你以为谁都可以用医者父母心来绑架我吗。
看见徐景那声哈哈,肥彪感觉就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那方面不行。
一下子怒火中烧,狠声道:“你笑什么?”
“呵呵。”
徐风又打了个哈哈,我想笑就笑,关你屁事。
陈露连忙拉住握紧拳头的肥彪,小声地安抚着自己的丈夫。
等丈夫冷静下来后,又开口说道:“徐神医你就可怜可怜我们两夫妻吧,这么大年纪都还没个孩子,眼看着我们家的香火就要在我们手上断掉了,我们愧对祖宗啊。”
徐风对那些一眼就看出是混社会的比较反感,所以刚才一直都说自己不是医生,不想帮对方医治。
这会看这个少妇还算懂理,心一软说道:“那你们半个月后再来吧,到时我再给他治疗。”
陈露狐疑地看了看徐风,问道:“徐神医,为什么要等半个月啊,我们已经带了诊金的。”
徐风回答道:“不是钱的问题,我下个月才可以给人看病。”
旁边的肥彪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怒火,站起来指着徐风骂道:“你这小子,不想给我看病就算了,拖拖拉拉算什么。”
这会陈露也不拉着肥彪了,也感觉徐风推脱找的借口太烂了。
难道看病还要看时辰的吗?
徐风决定帮对方看病,看见对方误会,只好解释道:“我是下个月才拿到资格证,才能给人看病的。”
肥彪可不知道什么叫资格证,继续骂道:“屁的资格证。只听说过你们中医出师了才能给人看病,还要什么资格证的,你到底给不给我看病?”
徐风用眼瞟了对方一眼,冷淡地说道:“要治就半个月后再来,不治请出门右拐。”
“哈哈!”肥彪气急反笑,“好,你是不是看我下面不行了,就以为我真的没种,我让你看看我是否有
种。”
说完就拿起电话打了起来,“给我叫二十个人来,带好家伙,我给你们发定位。”
陈露也很是气愤,自己一直好声好气地说话,却被对方一再推辞,这会也不劝阻自己的丈夫,想看看对方怎么下台。
屋子的徐长青这里却急坏了,想叫麻小月把轮椅推过来,好劝说弟弟。
麻小月却一副没事的样子,还准备把丈夫推回自己房间休息。
徐长青急得自己从轮椅站了起来,慢慢地踱步过来。“哥,你小心。脚还没好利索昵,慢点走。”
麻小月也慌忙过来扶住自己的丈夫。
麻小月在自己的丈夫耳边嘀咕了好一会,徐长青才半信半疑地坐回轮椅上,只是还一脸担忧地看着这
边。
徐风看着一脸凶狠之色的肥彪,感觉这样干等着太无聊了,便拿上宝剑到屋外练起了剑。
徐风还打趣说道:“我先练会剑,你的人到了跟我说一声。”
肥彪看着徐风一直都是一个一个招式一刺,便讽刺道:“又一个看小说看多了的,拿把不开封的铁剑用一个招式练一万遍,然后就成武林高手了,做梦吧你!”
徐风自顾自地练着,他也是因为从来没有拿过剑,所以想着先熟悉每个基本剑招。
在徐风练了刺这一剑招一千多次后,两辆面包车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跟前。
车门一打开,呼啦啦的下来二十多号人,他们或拿着铁管,或拿着棒球棒。
“彪哥,是那个不开眼的小子敢跟你叫嚷,兄弟们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其中一个头上染了一撮黄毛的青年眼斜瞥着徐风问道。
“就那小子,还敢小瞧说我肥彪没种,兄弟们就让他知道啥是有种。”
肥彪在自家兄弟到来后,意气风发地说道。
“彪哥,他拿着利剑,我们却是铁管之类的钝器,不太划算哦,要不我们先回去把刀拿来。”
黄毛青年被徐风宝剑反射的阳光射迷了眼,突然感觉就这样上去有可能吃亏。
“屁,就一把公园大妈没开封的装饰品。再说我们这么多人,他还没抬剑就被我们给干倒在地了。”肥彪不屑地说道。
“对,双拳难敌四掌,给我上。”黄毛青年率先冲上前。
黄毛手中的棒球棒迎头向徐风的头部击来,假如被击中,免不了一个头破血流。
徐风手中的青虹剑随手向上面一削,棒球棒短了一截。
黄毛再一挥,青虹剑再一削,又短了一截,三次过后,黄毛手中只剩下短短一截手柄。
幸好这时,那二十号人都围了上来,黄毛头冒冷汗地缩回人群外。
肥彪看着群殴的场面感觉热血沸腾,左右寻找着趁手的家伙,也准备下场疼打落水狗。
徐风辗转腾挪,不停地闪避着飞舞着的铁管,不停地削上一剑。
时不时还用剑背往对方身上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