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然?”刘鹤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视线暧昧:“江越辰喜欢的女人,果然不错。”
顾宛然忍住心头那点厌恶,勉强笑道:“刘总,您和江家很熟悉是吗?”
“当然。”刘鹤伸出手撑在墙壁上,色眯眯地望着顾宛然,“顾小姐这么关注江越辰的事情吗?要不要和我一起找个地方,单独说一说?”
顾宛然捏一捏手心,尽量保持着笑容:“刘总,不如您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能帮我解惑,我会考虑接受你的邀请。”
刘鹤轻“啧”一声,酒气全都喷在顾宛然脸上,“女人就是麻烦……行吧,你说,想知道他的什么事情?”
“江家以前,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变故?最大的变故就是他父亲去世,之后一系列事情,也都是这样闹出来的。”
只有这一件?
看来她一直以来的怀疑还是有点门道的。
思及此,她继续问道:“当初江越辰的父亲,是如何去世的?”
刘鹤虽然眼底全是醉意,却还保留着几分清醒,他凝视着顾宛然,笑道:“顾小姐,你怎么这么关心江家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想要讨好江越辰,问我一些和他本人相关的,没想到……”
“你该不会是对他家里有什么图谋吧?”
顾宛然有些急:“您就说能不能告诉我。”
“能,怎么不能,又不是什么秘密。”
刘鹤眯起眼眸,目光在顾宛然玲珑有致的身材上流连:“不过想要知道这些,还是要付出一点什么的,顾小姐,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还是你觉得我是个傻子,看不出你的那点心眼?”
说着,他就伸出手,顾宛然连忙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既然刘总没什么诚意,今天就到这里吧,再见。”
“慢着。”刘鹤眼疾手快地抓住顾宛然的手臂,“既然被我撞见了,还想要跑?我倒是想知道,江越辰究竟为什么对你这么着迷。”
“你放开我。”
顾宛然向后撤去,不断拍打刘鹤的手臂:“再不松手,我就喊了。”
“你喊啊,我倒是想知道江越辰会不会来救你。”
刘鹤将顾宛然给按在墙壁上,抓住她不断扑腾的双手,正要一亲芳泽,一道仿如地狱般而出的阴冷嗓音响起。
“刘总,明知道她是我的人,你也敢碰?”
顾宛然浑身一颤,隔着泪眼看向站在刘鹤身后的人,喉咙里下意识溢出一道软软的求助:“江越辰,救我。”
本欲出言讥讽的江越辰,心里忽然被这句话轻轻一挠,那些话便没有说出来,反而是抬起脚,将刘鹤给踹到一边,隐忍着怒火道:“滚。”
刘鹤有些不甘地抬头看他一眼,狼狈地爬起来跑走。
江越辰目光顺势落在顾宛然身上,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可在看到她凌乱的衣衫时,目中多出一道难言的烦躁。
“顾宛然,你是不是蠢?”
“……抱歉……”
顾宛然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刚才卫生间门前的对话,因此表现得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
“现在知道怕?”江越辰冷笑,转过身,“跟上。”
顾宛然连忙紧跟在他的身后向外走去。
见他神色正常,除一丝不高兴外,好像没有什么其余情绪,顿时放下心,看来刚刚那番对话,他是没有听到的。
坐上车,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家中便各自回房。
顾宛然彻底松下一口气,不过今晚刘总说得那番话,她还是有些在意。
来不及卸妆换衣,她坐在电脑前,先将江家和江父去世的新闻逐一查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江家的消息倒是有一些,都是老生常谈,关于江父去世的内容,却一点痕迹都没有,好像有人做过清理,不容许任何人触碰那个区域一般。
越是这样小心翼翼,顾宛然越是确认其中的不寻常。
想要知道这些事,难道还要去找刘鹤吗?
想到那个男人油腻又猥琐的笑,顾宛然就一阵反胃。
不到万不得已,她还不至于用自己冒险。
可在两天之后,这件事还是东窗事发。
刘鹤清醒之后回想这件事,越想越气,不敢对江越辰做什么,就将气撒在顾宛然身上,故意将顾宛然那日问的东西透露给江越辰。
当天下午,顾宛然就被叫进办公室,迎上江越辰那双格外.阴沉恼怒的双眸。
“为什么调查我父亲。”
一字一顿的质问,每一句都夹杂着仿佛要华为实质性的冰刃,一刀刀向顾宛然袭来,让她避无可避。
顾宛然捏住掌心,不敢与江越辰对视,却足够清晰地回答:“因为江总似乎对我家有什么误会,我想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