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脖颈而过,发出如杀猪般的声音,在地上惨叫着:“啊,饶命啊……”却不知聂鸿飞已放过他一命,那匕首划开的口子不足以要他的命。
匕首飞起,聂鸿飞横握在手中。
“啊……来人啊!”看着聂鸿飞的此番举动,她吓到了。惊叫着唤身旁的奴才,可是话音刚落。聂鸿飞已经一个箭步窜到那夫人面前,抓住她的肩膀。
那些方才听丞相夫人命令的下人,刚一动就被聂鸿飞带来的人以剑架住了脖子,不敢轻举妄动。嘴里还惶恐地喊着“饶命”!
她吓得脸色瞬间煞白,聂鸿飞瞥视了一眼她的那些一动不动的狗奴才。嘴角嘲意十足地一笑,将匕首放在她脖间。
“啊……啊,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瞪视着聂鸿飞,“你不要……乱来,我可是……你爹的妻子!”
聂鸿飞鄙夷地笑着瞥视了她一眼,收回她脖子上匕首的同时,飞快地在她右手手背上一划。殷红的血液解得禁锢,快活地流窜出来。
她的一身白衣,此刻像等待被染色的白布一样。因为手的靠近,立刻染上鲜红的色彩。
“你……啊!”夫人惊愕得惨叫着,向后退去。却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在地上。
疼痛地抽搐着,怒目而视聂鸿飞。聂鸿飞却丝毫不屑于她恶毒的目光,解开蔷薇身上那些捆得死紧的绳索。将蔷薇打横抱起,疼惜之情,紧锁眉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瞥了一眼地上那苟延残喘的主仆两。撂下一句:“若有人再敢如何对待她慕冰盈,我聂鸿飞定百倍千倍的还给他。无论任何人,绝不会再对其心慈手软!”
像利剑一样的话,落在二人身上皆是一颤。就连那些旁边听见的奴才,心里也在寒颤。
福子刚刚歇下些的战栗,又抖瑟起来。那丞相夫人却不顾自己手背上的伤,紧紧盯着聂鸿飞刚才甩在地上的匕首恶狠狠地一咬牙道:“给我盯死了他们的动静!”
望着手背上的伤,她的眼中现出比昨晚还要恶毒的光芒。福子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寒。暗自责怪道: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为挣表现,强出头了。此刻真是骑虎难下。慕冰盈要是再出个什么事,可真别指望那聂鸿飞会再放我一条生路了。
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福子捂着脖子上缠得紧紧的布,心里真是惶恐万分。
“福子,你去把昨晚那个侠士给我找来!”她恶狠狠地说道,“我这次要把她速速去死!”
“啊!不可不可!”福子听她那么说,惊颤地叫道。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他可不那么快急着去造死。
“恩?你说什么?”夫人满眼的不满和怒气混杂。
“啊,不是……是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福子见状连忙卑言讪笑道。两头他都不敢得罪,谁叫他是下人呢?
“何事?”夫人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更重要?”
本来他们慕家的事情,他福子真的不敢再说。可是现在自己都说出口了,夫人也问了。心头再叫苦,也只得说道:“奴才……奴才听说……听说……”
见那奴才吞吞吐吐地,她以为他要搪塞自己。怒气满满地道:“到底是何事?”
福子吓得抖了一个激灵,一口气咬牙说道:“那个宋秀莲……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