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到底谁是复仇者?

被拆穿了，所以原形毕露无话可说了。

    老夫人此刻已安静了许多，只是还在死死地拽着慕子宸的胳膊。嘴里极轻地念叨着：“阿弥陀佛，众神保佑我孙儿，保佑子宸……”

    “我也要留下来陪奶奶！”慕月柔显是不满哥哥将自己也赶出去，嘟着嘴道。

    “我说全部都给我出去！”慕子宸冷着脸色道。本是对着妹妹说的，可是因为蔷薇也没有离开，似也有驱逐她的意思。

    慕子宸说完后，忽然瞥见除了妹妹之外，还有蔷薇留下的身影。深深地看了蔷薇一眼，眼里藏着歉意。

    是为了对奶奶先前对自己的言语抱歉？还是对慕月柔的态度抱歉？还是对现在的驱逐抱歉？

    蔷薇不知道是哪种，但她只想让慕子宸知道。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介意，无需要他的抱歉。

    索性还好，当慕子宸歉意的眼光投来，蔷薇想离开的时候，双脚突然可以挪动了。蔷薇自己都怀疑，先前的不能动弹是不是心理作用。

    蔷薇随着那两个丫鬟一样在门口等待着，她想等慕子宸。反正她也没事，她不想先回“桂花苑”。

    与其冷冷清清地一个人心有牵挂地等着，还不如就在此处，她心里会实在一点。

    脑海中一直徘徊着老夫人说自己是什么复仇者的话。不知道为何，每想一遍，总是感觉像是寒风刮过脸庞一般，寒冷凛冽。

    慕月柔十分不满意地从屋里出来，刚好站在发呆的蔷薇身旁。不经意瞪着蔷薇间，叫她发现蔷薇的双手都被包起来了。只留下十根指头在外面。

    她脸上突然堆笑着，走了两步。假装脚崴到了，跌在蔷薇身上。

    “哎呀！”她叫唤着，却两手狠狠地在蔷薇被裹起来的手背上一抓。蔷薇只是感觉在思索间，有东西向自己撞来。接着就是手背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突然而来的疼痛令蔷薇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慕月柔立即故作紧张地捂着蔷薇的嘴巴道：“表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千万不要叫，免得惊扰了奶奶。”

    身旁的两丫鬟闻声，投过好奇的眼光，立即被慕月柔瞪回去了。毕竟她是慕家现在最受宠的小姐，没人敢得罪她。

    蔷薇面有痛色，看着是慕月柔刻意而为之。心里很是恼怒，却只得合并疼痛一齐吞下去。毕竟慕子宸好不容易才将老夫人劝好，她可不想那老夫人再跑出来把自己说得跟个“鬼”一样。

    非常鄙夷地看了慕月柔一眼，便转身想离开。慕月柔却急忙闪身到她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故作惊讶地指着蔷薇的手嘲笑道：“哟！表姐，你这爪子怎么啦？怎么包得和的爪子一样啊？”

    边说边舞动着自己的手指，舞成爪子一样。脸上爬满笑容，眉眼扑簌得蔷薇好厌恶。

    越想息事宁人，可是她却硬要叫蔷薇气急败坏才甘心。蔷薇努力压制的耐心在她越来越笑容灿烂下，逐渐消磨殆尽。

    旁边的丫鬟也在心里琢磨着即将而来的战争，爆发后，她们该怎么办。

    “大人，大人……”从远处而来的衙役惶急的呼喊声，压制下了蔷薇心里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