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庭的事,我们只负责抓人!请各位修士不要干涉大夏公务。”
女修立刻反驳道:“笑话!抓人也要凭据吧,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人?我项顶天自问没做过亏心事,谅你们也拿不出证据!”
“项……顶天?”方想汗颜,这名字着实霸气。可安在这么一位身形纤瘦的女修身上也着实违和。
而且,看这身段,这女修长相应该不会差到哪去。
这时,女修捋了捋垂散在面前的秀发,露出了一张……
胡子拉碴的脸……
嗯???
方想瞬间破防……
连佟天阙都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对面舰船上的那位士官拿出一张通缉令,对比了下后亮给众人看。通缉令上,正是一张和项顶天几乎一模一样的,胡子拉碴的脸。
“就这长相,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女修愣了愣,突然一拍额头。
“哎哟!忘了变回来了!昨日见到这通缉令,一时新鲜,就变成这样貌了。”
说着,面部一阵变幻,就变成一张清秀的妙龄女子面容。
甲板上的士官一愣,接着道:“哼!修士都擅障眼法,谁知道哪副面容是真?有没有罪,还是得去审判庭走一遭才知。
项顶天,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项顶天眼珠咕噜一转,问道:“那我跟你们走,但不准给我上元锁。”
面容变了,连声音都变得如黄莺初啼般清脆。
“那不可能!若是不上元锁,你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我们凡人可经不住你们随意的一击。”
“你不要把我们修士都想得这么坏可行?”
“修士坏不坏本官不关心,本官只是照章办事!”
佟天阙皱了皱眉道:“本座可以作保,她此刻显露的是真容。你们应该是找错人了。”
那名士官脸色一沉。
“哼!即便此刻是真容,她此前所为已涉嫌妨碍公务,焉知不是为真正的罪犯打掩护之举?
还有,你又是谁?一直帮她说话,焉知是不是同党?”
佟天阙在九州久居高位,呼风唤雨惯了,那受过这般挤兑,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
“狂妄小辈!本座给你一次机会,速速消失,否则,别怪本座不客气!”
那名士官冷笑道:“看,这就是修士的嘴脸,一言不合就以势压人!如果力量得不到限制,就会滋生无边的罪恶!贤者大人这话说得太对了!”
“呵呵!”佟天阙被气笑了。
在他眼里,凡人与蝼蚁无异。
但今天,一只蝼蚁在他眼前反复横跳。
关键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佟天阙不再废话,抬掌对准舰艇,正准备发力毁掉舰船,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慢着,叔!”
佟天阙一愣,皱了皱眉道:“怎么了?”
方想笑道:“那位长官说得没错,这项顶天即便自己不是采花贼,她此前所为,也的确构成了妨碍公务之罪。而且,我们对她的来历一无所知,也许,她真的是采花贼同伙呢?”
佟天阙皱眉收回了右掌,面上略有愠色。
方想见状轻笑道:“叔,您大人大量,犯不着为此事动怒。”
项顶天眼见佟天阙被方想三言两语劝得收回了手,面色略有不甘,狠狠剜了方想一眼。
舰船上的士官也是明显的一怔,意味深长地看了方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