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得意洋洋的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站在门口正要进门的容湛嘴角抽搐一下,看着剑兰低的都要钻到地底下的头,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剑兰看着王爷的背影,意味不明的打量着帘子,心道:王妃啊,咱吹嘘的时候多少也悠着点啊。这可是自己家啊!王爷这都听到了啊!
尴尬!
不过娇月哪里知道那么多呢,她还在自吹自擂呢!
说够了,突然就说:“哎,有个事儿。”
她摆摆小手儿,长歌凑近:“怎么了?”
娇月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长歌脸蛋儿轰的一下子红了,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盯着娇月,脸更红:“是不是,是不是我相公告诉湛堂哥的?我非捏死这个混蛋!”
娇月摇头:“没有,你胡说什么啊!我就是随口问一问,其实……”
她又摆摆手,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小会儿。
墨兰好奇:“你们说什么啊,还不告诉我。”
娇月嘻嘻笑:“我就不说呢!”
随即看着长歌:“你别说我说的啊!”
长歌哎了一声,其实娇月不过是与她说了若每日做,其实倒是不容易怀孕的,质量不好。
二哥与长歌着急有个孩子,必然是比较勤奋,因此效果可能还大大降低了。
娇月吁了一口气,又说:“而且啊,时间也有讲究的。”
她将危险期安全期的算法科普了一遍,随即摊手:“你们回去之后可以试一试啊!”
长歌大大的眼睛看着娇月,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倒是觉得好奇怪呢!
娇月微笑:“我是聪明人,什么都知道。”
此言一出,长歌噗嗤一下子笑了,她道:“净胡说。”
想到他舅母就是季成舒,倒是也明白了几分。却全然没有想过,并不是这样的。
娇月也知道他们误会了,但是不解释,反正这样的事儿也不好说什么的。
傍晚他们走了,娇月看四平过来禀告,问道:“又去勾/栏/院啊!”
四平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应了是,虽然知道他们王爷不是那种人,但是还是觉得这样在王妃面前说挺不好的。甚至啊,连他们家的云儿都整日的与他摔摔打打,说是王爷若是真的那样的人,他也不是好人,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
天可怜见儿的。
他这是招谁惹谁呢!
他道:“王爷不是那种人。”
想了想,还是为王爷解释着,娇月似笑非笑:“我不晓得么?”
四平想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正要下去,娇月突然开口问:“这段日子一直没听王爷提及祁言的事情,他还住在将军府吗?”
现在已经是夏天,闵将军回边关这么晚,倒是出人意料。不过这点倒是让闵老夫人高兴了,二十来年,聚少离多,总算是能够在身边住一段,她心里哪能不高兴呢!
四平回道:“摄政王已经在半个多月以前离开京城动身回北汉了。”
娇月一愣,随即微微眯眼:“走了么?”
四平回是,又道:“按照他的脚程,现在差不多应该已经到北汉了。”
又想了想,补充道:“闵将军也定了行程,大概是五天之后动身出发回边关。这次闵少将军并不同行。”
娇月哦了一声,垂了垂眼,似乎思索什么。
四平不明所以,有点懵:“您看……”
娇月道:“你出去吧,没事儿了。”
剑兰为娇月将牛奶滤好了倒上:“王妃,您今晚的牛奶。”
娇月每天晚上多要喝一点牛奶的,从小养成的习惯,她会自己白的像是牛奶一样,也会睡得好一些。到现在也没什么变化。
娇月沉思一会儿,问:“外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剑兰摇头:“并不很多,我只是负责照顾好王妃的。王妃,您有什么吩咐吗?”
娇月开口:“也不是有什么吩咐,只是我总觉得,祁言这样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给我感觉怪怪的。”
她心中不踏实:“这个人,我总是要拿出十二万分的精力小心着。”
剑兰劝道:“王妃,凡事儿都有王爷呢,您也不需要太过操心,现在您是有身子的人,太过忧心也不好的。再说了,他祁言再厉害又如何?不过是北汉的摄政王而已,在大齐,他可别想翻出天。若是他真的这么厉害,北汉会至于几十年都在大齐与西凉之后?不说往日那些时候,就说现在,他也掌权十来年了,怎么还厉害的能翻了天?”
娇月看着剑兰,剑兰认真:“王妃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咱们可不必担心这样的人。我知道王妃最厉害了,当初西凉那么凶险,不是一样顺顺利利吗?”
娇月看着她的脸,剑兰认真点头。
她缓缓的笑了出来,低语:“你说的倒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