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
他并非没有想到,只是倒是存了心斗娇月说话,只是娇月却不察。
容湛微笑着牵她的手,说:“带你去院子里转转,你顺便给我讲讲?平日里总是看你看书,倒是不想,小说你也喜欢。”
他记得娇月说过,自己并不喜欢那些情情爱爱的小说的。更是不喜欢看什么悲剧,所以她读小说还是很少的。
娇月道:“我随便买的。”
她微笑:“我时常会差人去买书啊!什么流行买什么,大家都喜欢,就说明这书还是有触动人心可取之处。不是么?便是我自己懒得看,也会让丫鬟读了,与我讲一讲的。”
容湛应了是,觉得娇月这个习惯甚好。
夫妻二人在院中散步,娇月感慨:“马上就要秋日,每到秋日我就有孕在身,想那肥美的河蟹,真是好生遗憾。”
说话的功夫偷偷瞄着容湛,意有所指,容湛无奈道:“你这丫头,改日我给你做蟹黄包可好?”
娇月立刻喜笑颜开,软软的回了一个好。
蝴蝶翩翩飞舞,落在了容湛的肩膀,娇月看着微笑,说道:“看来做蝴蝶的都喜欢你!”
容湛幽幽叹息,趁着四下无人,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你这死丫头,你是没完了是吧?每次说话都意有所指,我这脑子整日的分辨你说什么,就要累死了。”
娇月咯咯的笑,随即缓缓道:“讨厌。”
容湛:“蝶舞与我没有关系,她就算是看中了什么人,那个人也不会是我。我倒是觉得……”
容珍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娇月戳他一下,问道:“什么?”
容湛摇摇头,没有说话。
娇月继续戳:“告诉我嘛。”
他无奈的笑了出来,随即低语:“我觉得,她和祁言是有关系的。”
娇月瞪大了眼睛,说道:“这事儿可有趣了。”
她掰着手指:“你娘亲和祁言,还真是一路人。呸,不是你娘亲,是西凉王后。她是靠美色来拉拢许多男人,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祁言则是通过男色做成这样的事儿。啧啧!现在真是能下得去手。”
容湛细细打量娇月,见她提到祁言没有什么异常了,直白问道:“我以为你会对祁言感兴趣。”
娇月哼了一声,说:“我是当局者迷,其实啊,我觉得剑兰说得对。我怕他什么?该是他怕我才是,我就不相信我那么聪明对付不了他。就算是他可能是前世害死我的人又如何呢?难道这一世,我就不能干掉他?而且他如果真是想的那么厉害,北汉为什么时至今日也没有什么更多的发展?我太高看他了,倒是让自己陷入草木皆兵。其实干掉他,也不是很难的。我若是想要动脑子,他未必强的过我。”
曾经的她是孤儿院出身的小可怜,她没有什么可以和他争,甚至于自己的研究成果被抢走都没有办法。可是现在不同,她是肃城侯府的七小姐,是誉王妃,她的姐姐是太子妃,舅舅是当朝刑部尚书,外公是天下名仕,她一门显赫。她怕什么呢?
容湛微笑起来,缓缓道:“看来我该好好的打赏一下剑兰,她不过是不经意的话倒是让你放在了心上。我说什么,你倒是不太搭理,现在想一想,有些怅然。”
娇月被他逗笑了,感慨道:“我先前就是想得太多。现在仔细想想,自然就不担心了。”
容湛想,娇月这一胎怀的娃娃一定格外的聪明,为什么呢?
她最近这脑子转的太快,容湛自然是觉得极好的,心里也高兴,不过想来她这次怀孕和上一次截然不同。再看他们家小叶子那个混不吝的样子,好么!眼下这个必然聪明。
有对比,才是真的。
他说:“累不累?要不要坐一会儿?”
娇月摇头,她并不累。
“湛哥哥,我想其安了。”
娇月垂着头,低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想念他了。”
娇月顺势靠在了容湛的身上,容湛一顿,立时道:“他很快就会回来了,你要生产,他自然会回来的。”
娇月抬头问:“真的吗?”
容湛颔首微笑:“自然是真的,如是他不回来,我给他抓回来,你看可好?”
娇月温柔的笑了起来,重重的点头,回了一个好,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每次想到其安都有些不安。这股子恍然的感觉让她很是忐忑。
其安时常说,她做什么他有感觉;可是娇月从来不曾有所感触,但是这次不同,这次她的感觉很明显的。
倒不是感觉他有危险,只是觉得不安又想念。
她深深吁了一口气:“希望其安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