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月笑盈盈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安道:“本来就是胡说八道,我科举与否和这件事儿有什么关系呢!”
他打量容湛和娇月,见他们不闹别扭了,舒了一口气,道:“你们和好啦?”
大大咧咧的就问了起来。
容湛扬眉,呵呵冷笑问:“我们什么时候不好过吗?”
其安嗤笑了一下,随即道:“前几日简直想要吃人。”
容湛道:“总归不会是想吃你。再说,脑补太多不好,是病。”
其安立刻就求助:“致睿哥,你看我二姐夫,他就这样欺负我,我姐姐还一点都不帮助我,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枉,我不过是说句话啊!”
他感慨个不行。
致睿浅浅的笑,淡然:“你不读书?”
其安囧了一下,说:“读书有什么用啊!而且那些东西也不是临阵磨枪的事儿。”
娇月摇头,发表见底:“可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啊!”
她笑盈盈的:“你考不好,我就嘲笑你。”
其安呵呵一下,扫她一眼,说道:“说的你很厉害似的。怎么着?苏小姐,要不要替我考试啊!”
听到这两个人越说越不像话,容湛无奈道:“你们悠着点。”
姐弟二人异口同声:“总归致睿哥哥不是外人,不会出卖我们。”
说到这里,倒是沉默下来,带着笑了。
连致睿都笑了起来,他道:“我明日离开。若是有什么,稍后飞鸽传书就是了。”
容湛:“我都安排好一切了,你回边关的路上小心。”
听到这些,致睿想了想,问:“你真的放了祁言的人?”
容湛似笑非笑,说道:“我管什么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轻描淡写:“我答应过祁言放过人的,既然他都已经死了,我何必要赶尽杀绝呢?关键时刻也不是我杀人的,就算是他们要报仇,总归不会找我。”
他若有似无的感慨:“为自己不喜欢的人多树立几个敌人,我是不介意的。”
致睿没有言道更多,只道:“祁言想来自己都想不到,会真的死在大齐,人生总是有很多的不好说。”
他浅淡一笑:“不过一切总归过去了,好的,不好的。”
容湛没有言语,他从来都不觉得这一切是真的结束了。
致睿叹息一声,没有继续言道什么。
娇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知道他们心情不是很好,她轻声道:“你们这是干嘛啊!不管什么事儿总是会往好的发展的,你们如若这样就没意思了哦!”
她笑盈盈的,灿烂明亮,认真道:“所有的阴霾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消失无踪。人生就是这样,总会更好的。”
娇月积极又向上:“不如我们说点别的话题?”
其安赶紧配合:“对啊,说点别的。”
他接受到了娇月的颜色,知道自己该转变一下这沉重的话题。
他说道:“说起来,京城最近在很严格的排查一个女子。”
他笑了起来:“你们说有趣不?”
提起这个,娇月偷偷的瞄了容湛一眼,容湛自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淡然的道:“是俞晓妍。”
其安:“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有画像,也没说是什么人。不过……俞晓妍是谁?”
他倒是不清楚这个人是谁的。
容湛顿了顿,微笑:“西凉的王后,我那位诈死的母亲,害了我父亲的坏女人。”
其安:“……”
娇月在桌子下狠狠的踹了其安一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立刻:“我们也不说这个话题。”
容湛失笑,问道:“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还能说什么?”
他淡然:“现在找到了么?”
倒是好奇的样子。
其安摇头:“没有找到啊!找了好几天了,这几日你们都不出门,自然不晓得了,不过最近也有意思。患病的人很多,倒是忙死我了。”
娇月咦了一声,问:“还有谁患病了啊?”
其安掰着手指:“太子患病不能出门;誉王爷患病不能出门;齐尚书患病不能出门,我爹苏大人患病不能出门。你看看,也不知道是什么传染病。和我们家有关的人身体都不是很好啊!到底是我年轻,不会被传染。”
娇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自然是晓得为了什么。
她道:“那没有办法了,身体这个东西,总是由不得自己的。难道说不病就不病?我不是也病了吗?”
其安一本正经:“那倒也是!”
娇月微笑:“所以,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