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柔茵扬起声音,喊。
她紧紧抓住乐微的双手,目光坚定望着乐微,说:“郡主说的这些奴婢都懂。”
她顿了顿语气,继而说:“奴婢知道郡主在担心什么。
奴婢斗胆请郡主想想看,咱们既然要逃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绝对不向任何人透露一丝一毫地蛛丝马迹,包括王爷和王妃。
只要,接下来的日子咱们照旧按部就班地过活,肯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然后,咱们就悄悄地置办一些盘缠,找个可靠的地方先寄存在那里,只要等待时机成熟咱们就出府,一出府咱们就马不停蹄离开韶城,再也不回来了。
至于咱们怎么走,的确是个问题,咱们应该好好规划一下。
只是,在离开之前千万不可以让任何人透露消息,知道吗?”
柔茵似乎把什么都想清楚了,乐微还在神情恍惚地状况。
柔茵抓住她的双肩,摇憾她,说:“郡主,你听到没有。”
乐微一震,望着柔茵眼睛,点点头,说:“嗯,听到了,我听到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透露半个字。”
“好,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奴婢吧。”柔茵打定主意,说。
在傅家的情形再没有人比乐微心知肚明。
自打她进傅家大门的那晚起,她就想好了日后最坏的打算,她能一五一十将实情和盘托出就是打定主意,此生唯一非映川不可。
她听到承晖对自己欣喜若狂地表白她很感慨他的一片真心。
但她早就心有所属,又怎么会仅凭一场声势浩大地婚礼就移情别恋。
更何况,她鼓足勇气说出实情,目的本就是希望承晖能一纸休书将她赶出家门。
如今种种皆不在她意料之中。
接下来这段时间乐微的表现异常平静,不管任翠叫她做什么她全部一一照办。
纵然如此任翠对她地厌弃仍未减分毫,任翠看在眼里,不免心生恻隐对她少发一点脾气。
相比乐微的平静承晖并不好过,撇开女帝崩逝的那些天外他整日醉酒,喝醉了就到浣濯轩大闹一场,少不了乐微要吃些苦头。
天刚擦黑丫鬟们早早地退出灵鹊台,这些都是承晖吩咐的,他不许任何人轻易踏足这个地方,现在他独自待在屋里,背贴着墙角手中酒壶一下接一下地往口里灌,已然醉地糊里糊涂。
“天底下怎么会有我这么惨的男人。
娶到一个新娘子是位郡主,人人都道她身分尊贵,脸蛋儿漂亮,气质那么落落大方,可是谁又会想到她在未出阁之前就跟别的男人……还弄出个孩子来……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
曲乐微,你为什么要和我娘说的不一样?
为什么?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承晖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他悲痛,他隐忍,他无奈……
“乐微,乐微,乐微,多么美丽的名字……
你从来都不知道,每当我看到你跟柔茵在浣濯轩上饮茶的时候,你那白皙的皮肤和天青色茶杯放在一起,是那么美,那么美,我简直是无法遏制的爱上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