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对姐姐取而代之。
媳妇从小受的教训就是要有妇德,不可挑起妯娌纷争。
这种事情媳妇万万不敢僭越啊。”
“你这是什么话?
我说这些话都是为你好,怎么好像我在教你惹是生非似的。
真是扶不起,不争气。
哼,算了,算了,我也懒得管。
我走了。”
傅老太太拂袖而去。
留下新蕊一个人待在原地。
“啊……
啊……啊……
啊……”门外传来柔茵惨烈的叫喊声,新蕊闻声吓到心惊胆战。
柴房里,承晖把柔茵手脚都绑在两边墙上,他这是对柔茵用死刑,他手里的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在柔茵身上。
“够了,够了,承晖不要再打了。
柔茵她已经很可怜了,你看看她,脸上算是被你打的鞭子印,不知道会不会毁容。
还有,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你打破了,身上的皮肉也早已皮开肉绽,这个样子实在太恐怖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承晖,我求你了。”乐微抱住柔茵连声哀求着。
承晖听到‘可怜’两个字心底骤然再生怒气,他怒视乐微,喊:“你说什么?
你们主仆还真是心意相通啊。
她说你可怜,现在你又说她可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承晖撇嘴点头,说:“好!
你既然不想让我打她,好!
那你就乖乖给我如实招来,今日为何会被李家找上门来?
若是你胆敢有半个字欺瞒,我就将她打死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不要想着我不敢这么做。
我告诉你,孟泊青可是琴川国的将军,就凭她一个小小的婢女被打死,只不过是小事一件,我不怕。”
“好!
傅承晖,我信,我信你有这个胆量,我信你有这个能耐,我信你有这个本事和朝中关系。
可是,你根本目的就不是要为难一个婢女不是吗?
你气的是我。
你明知道今天初弦的父亲来到傅家只是为了初弦逃婚一事,可是你却故作不知情,对我咄咄相逼让我招实情。
你气的根本就是我竟敢有胆量帮助初弦逃婚。
你恨我心里另有他人,而不是你。
不仅自己这样,还帮助别人这样,所以你气,你气自己更改不了我的心意,你为此心有不甘,可有又碍于人言才选择对柔茵动手。
可是……
柔茵她什么错都没有啊!”
乐微背脊一挺正视承晖,咬字清晰,说。
“你!”承晖举起鞭子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