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大夫唤人来到秦嬷床前,她整个人靠着枕头半坐着,洁净的地面上是被她刚呕出的一口鲜血染红。
“这,秦嬷……”尚庭惊愕,喊。
随即他回头又喊:“快,大夫,快去瞧瞧,她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吐血啊?
不是说肋骨断了吗?
怎么还会严重至此呢?”
秦嬷面容惨白,一副病入膏肓模样,看的尚庭一身恐惧,不禁一惊。
他不懂医理,不知道秦嬷这吐血意味着什么,手忙脚乱地吩咐大夫瞧瞧。
大夫面色沉重,叹气道:“唉……这位客官,病人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尚庭看看大夫又看看秦嬷,走到床边,说:“秦嬷嬷,你还认得我吗?
你的小孙女儿我们给你看着呢?
你还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如果你要见你的小孙女儿,我马上派人去客栈把她接来。
你……
不知你可还有什么未尽之言吗?”
“王……王爷,奴婢……奴婢只有一事放心不下,那就是有关小米粒儿的身世……”秦嬷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嘴角还有血迹未干,断断续续说:“还望王爷莫要为难一个孩子。
毕竟,她……她也是您的亲外孙女啊……
我……我……我本想……想……把……她……她……送……送……到……郡……郡……郡主…………啊……”
突然秦嬷脖子后沉,倒在床铺上咽了气。
“秦嬷嬷…,秦嬷嬷……”尚庭惊愕的睁大眼睛伸手轻轻推她,却毫无动静。
“大夫,大夫,你快看看她,快看看她,她……她这是……”
大夫冲到床边替秦嬷把脉,片刻,他说:“唉……不行了……
准备后事吧!……”
“不行了?
你说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不行了?”尚庭箭步起身,冲过去揪住大夫衣领,他难以置信地瞪视大夫,连声质问。
“哎……唉……你松开,不行了就是死了,已经断气了,没救了,你明白了吗?”大夫用力掰开尚庭的手指推开他,无奈道。
时过卯初,傅家香罗殿里是李来派来的小厮,正好傅老夫人说着话。
青梅去浣濯轩请乐微来香罗殿,两人已在途中。
这些年来乐微在傅家日子过的小心翼翼,毫无存在感,或者可以说她在努力的让傅家人觉得她没有存在感。
她以为只要她没有存在感,承晖对她的态度或许也能好一点。
毕竟对于一个不存在的人,你是不会轻易对她生气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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