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师问罪,不是吗?
你分明就是找个理由折磨我,让我痛苦,只有看着我痛苦你的心里才能舒服一些。
不然,你会过的很无聊,很无趣是不是?”乐微背脊一挺,直盯着他。
从小到大,旁人只以为她读书念诗是一位柔弱的女子,但是她真的柔弱吗?
现在看起来,她除不会功夫外实际上根本就是外柔内刚,她害怕遇事,可一旦真有事情发生她并不会一味退缩。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折磨你。
可是,你有没有问过你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傅家上上下下奴婢老妈子,谁不知道我对新蕊还有峻宁和对你完全就是两幅模样。
为什么呢?
这是为什么呢?
既然你现在说出这种话来,干脆我们就们把话挑明了。”他瞪她一眼走过去坐下。
他闭上眼睛深深叹口气,说:“你可还记得多年前在新婚之夜,我一开始对你又是怎样的态度?”
乐微怔在原地,抿唇不语。
他有些气愤道:“对!你不记得!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让我向你展现最真实的我,你就急不可耐地告诉我……
告诉我你已经成过婚了,还跟那个男人有过一个孩子。
你叫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我是一个男人,在新婚之夜却遭遇如此打击。
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像我一样能够忍气吞声到如此地步。
可是,为了你,我却这么做了。
而你呢?
自从你来到傅家,你几时给过我好脸色?
每次我见到你,你不是愁眉苦脸,就是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再不然就是委屈落泪。
请问有谁会愿意面对,有谁愿意忍受这样一位妻子?
对!你不止是这个样子,因为你常常还对我很冷漠,好像我一见到你就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似的。
你更是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我也会受挫折,我也会心痛啊。
难道,你的心都是石头做份吗?”他言辞激动,喋喋不休。
长吁短叹望着她,深深望着她。
“不!我的心也是肉做的。
我知道你难过,我知道你心痛!
所以,我总是充满了抱歉。
对你,我除了好抱歉以外,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如果我可以,我一定很愿意为你做的。”她双手用力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服,抓的衣服起皱,抓的它发烫。
她的双眸在烛火映衬下有点点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