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位少爷,您想买点什么请里面瞧瞧。”阿山客气地把承晖迎进门。
阿山不曾认识他,但是映川却是见过他的,正巧映川从二楼走下来目光落在他身上。
映川不禁心头一紧,揣测他来此的目的为什么?
看样子来者不善,他从楼梯右走下来,目不转睛望着承晖,泰然自若说道:“傅公子?
您这贵脚怎么踏贱地,到我这个小店来?
不知傅公子今日来我和月楼是买吃的?还是赏字画?”
进来和月楼往右边走四五步远有桌椅,承晖顾自走过去坐下,不紧不慢道:“我是来你的。”
“噢?公子既是来找我的,那么就请有话直说。
梁某洗耳恭听。”此时他不是陶映川,而是梁楚岩。
这个人的眼神简直势如水火,互相看对方为敌人。
不过,承晖根本不了解楚岩底细,他此行是奔着来摸底的。
阿山站在一旁想帮腔,楚岩抬手示意他不许插手并吩咐他退下。
阿山回避后楼下剩他们两个人目光对峙,承晖面色不悦地打量楚岩,思付片刻后,说:“敢问阁下究竟是何许人也?
你到我府上又有怎样的目的?
最好实言相告,否则若是被我查出来,到时候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楚岩勾起嘴角轻蔑一笑,冷哼道:“哼!
原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在下实在不知傅公子这是何意?
我到傅家去只为送少夫人所购买货物,并无其它。
只是不知傅公子以为在下能有什么目的?难道傅公子是怀疑自己妻子的忠诚?
呵,傅公子还真是让人深感惊异。”
“哼!
惊异不惊异用不着你评头论足,今天我来要你一句实话,你来岭州到底做什么?
如果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实话实说。”承晖起身转身面对楚岩。
“呵,傅公子这话问的好没道理。
在下有妻子,有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来岭州开店做买卖无非就是为财而已。
能有什么目的?
目的不过是钱财利禄罢了!
不知在下的回答,傅公子满意吗?”楚岩原本泰然的表情变成咄咄逼人直视承晖。
承晖盯着他望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句话:“好!那是再好不过了!
希望你在岭州本分的做生意不要惹出什么麻烦来,否则我会叫你知道在岭州地界究竟谁说了算!”
“傅公子这话好没道理,在下是生意人能惹出什么麻烦?
何况古话有云和气生财,在下又岂会不知轻重?
只是在下实在不懂傅公子今日登门究竟所为何事?
公子打一进门开始就没头没脑更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似乎大有对在下约法三章的意思。”楚岩昂起脸,紧盯着承晖,又说:“我不管岭州地界究竟是谁说了算。
在下老老实实做买卖,若是有人敢撒泼耍无赖到我和月楼闹事,那在下同样不会善罢甘休。
哼……
届时在下定会好好教训他一番。
也叫他知道知道我和月楼不是吃素的。
我和月楼从来不会无辜惹事,那么同样不会任人欺负。”
“哈哈哈,哈哈哈,好!
有胆色。
和月楼的掌柜是条汉子。”承晖挪动脚步凑近楚岩拱手施礼,低声问道:“在下冒昧,未请教阁下如何称呼?
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只是不知阁下肯赏脸否?”
楚岩颇感意外,抬眸望着承晖,干脆利落说道:“哈,傅公子真是龙王的性子。
翻云覆雨转的倒快。
实不相瞒,在下初到岭州就派亲随到府上拜会过。
只是在下万万没想到傅公子的结交之说竟会比咱们晚了五个月有余。
嘿嘿……
在下总算领教傅家朱门高第的礼数。”
承晖听楚岩这话分明就是有不高兴地意思,楚岩一心认定他们俩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
即便谁都不想成为敌人,可无法更改的事实就是他们俩爱着同一个女人,这个情敌的身分是怎么都跑不了了。
“哼!
既然如此,傅某就不打扰了。
告辞。”承晖煞有深意地望一眼楚岩径直走了。
“傅公子慢走,恕在下不送。”楚岩望着承晖背影丢出一句话。
承晖从和月楼出来上马车往回赶,楚岩一直看着马车从眼前消失,如果不是阿山到跟前叫他还在愣神的。
阿山轻轻推他手臂,喊:“少爷,少爷,你这想什么呢?”
“啊,没有!
我是在想这位傅公子究竟打算做什么?”
“甭管傅公子想做什么,小的知道他一定来者不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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