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从外面走进来扫一眼大家,疑惑道。
“噢?王爷回来了。
哈,也没聊什么,就是我过来问问这个红杏究竟是何身世?”傅老夫人望着尚庭,说。
“哦?
这我倒是不懂了!
不管红杏身世如何,都跟傅家没有半点关系,亲家又何须来问?
难道咱们韶城的事情影响到岭州了吗?
不过,就据我所知小小一个红杏跟岭州任何人都扯不上关系。
那么我确信跟傅家同样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我不懂,劳烦你给咱们解答一下,同意来问红杏身世究竟所为何事?
难不成有好事者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尚庭走近纤玉跟前,看一眼傅老夫人,泰然自若说道。
傅老夫人撇嘴一笑,心底暗想他们是打定主意不会如实告知了,那么她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她不信!
瞧着纤玉看红杏的眼神也能猜测一二,她的身分绝不简单。
可是,这事想要揭开真相总不能只靠猜测就能算数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抬眸看一眼红杏,弯起嘴角笑了笑,走过去望着红杏,问道:“红杏,我问你,你管王妃叫什么?
我看她对你是极好的,如果你长大了能为王妃做些事情,我想,你会愿意为她做的对不对?”
乐微和纤玉相视一眼,虽然乐微也在猜测红杏身世,但如今被傅老夫人先这样挑明了着实让她没想到。
她的心情好复杂,同样的她多么多么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就是红杏吗?
她不知道!
那么,她希望红杏是自己的孩子吗?
她不知道!
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太难了,尤其是放在这样一种状况下,实在太难了!
纤玉情不自禁打量乐微,她多么想把实情告诉她,但是她不能!
如今又闹出这么一遭,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熬,平日里遮掩就遮掩了,那不过是权宜之计!
现在突然有个人跑来这么直截了当要答案,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办啊?
她垂首默然。
红杏看着傅老夫人又转头看看纤玉、乐微和尚庭,又望着傅老夫人,说:“回老夫人话,红杏管王妃叫姥姥。
红杏不明白老夫人说我能为姥姥做的事情是什么?
这些天来我天天陪姥姥说话,姥姥说年纪大了常常觉得寂寞,我就陪她说说话。
不过,等我再长大一点,我就可以为姥姥做的事情更多。
就像姑姑为我做衣服一样。
姑姑做的衣服好漂亮,好漂亮,可惜我什么也不会!”
红杏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着傅老夫人。
她的回答让纤玉悄悄舒一口气,原本生怕红杏说出不该说的,这下好了,她这样回答跟傅老夫人要的答案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想来傅老夫人也抓不住什么把柄。
现在一旁的尚庭倒是不担心,他盘算着总归乐微要提和离的事情,如果真要牵扯出来省的再找理由去思量究竟怎么说。
回到和月楼的楚岩更是急不可耐要见乐微一面,他急着把知道的消息告诉她。
原本他们还打算去那图找女儿找母亲,一直拖拖拉拉没去成,这下好了,不用费心去找了。
他们可怜的女儿就在身边啊。
他太兴奋了,他恨不得马上去见乐微。
阿山则在一旁劝说着,提醒着免的他兴奋过头又冲动跑去傅家,想想看傅家那么多人,若是在大家面前把事情捅出来岂不是又要横生枝节!
傅家派人请承晖回宅,但是出来的人没有找到他的人影。
一大早他就在和月楼外面等动静,他一直以为映川一定身分不简单,自从和阿山从和月楼出来他就一路悄悄跟着。
最终他跟到乱葬岗,映川和阿山离开后他才发现他们祭拜的人是秦嬷嬷。
又加上立碑人是孙女红杏,承晖更觉事有蹊跷。
红杏?
哪个红杏?
王府的宗室之女也叫红杏,这二者之间又有怎样的关联他忍不住往下想。
在乱葬岗他离的远并没有听清楚映川和阿山都说些什么,单就映川那悲痛的情形,坟上埋着的人跟他关系匪浅。
既然他和那人关系匪浅,红杏也和那人关系匪浅,那么他和红杏又会有怎样的关系?
承晖忍不住要一探究竟。
他在和月楼外面等了两个时辰,却未再见有什么异常,索性赶回家去。
他刚进门采菱迎上来说老夫人正找他,让他回来就到浣濯轩一趟。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他又赶来浣濯轩,刚到门外又碰见刘妈等在这里。
少不了刘妈又要在他耳边吹风。
“那么,你爹是做什么的?
你娘呢?
你这么小小年纪就过继给王爷王妃做孙女儿,你爹娘都舍得吗?”傅老夫人望着红杏问道。
“我爹?
我娘?
我娘已经病死了!”
红杏说娘已经死了,傅老夫人听的眼神一亮,这个说法似乎的确有蹊跷。
她并未打断红杏由着她继续说。
“我爹?……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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