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晖应邀来到和月楼,此时已经超过申时,天色擦黑,和月楼早就已经关起门来不再迎客,屋子里亮着一盏灯。
他看一眼和月楼又侧脸对手下示意着,几名手下会意便退到后面各自潜伏起来。
他大步上前去叩门,屋子里的人听闻叩门声,回到:“门没锁。
进来!”
是映川的声音,门外的承晖挑一下眉毛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地空空如也地屋子,正中央一张桌椅,坐着映川。
“梁老板。”承晖困惑地扫视屋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请傅少爷过来聊聊。”映川不紧不慢道。
他打量一眼承晖,仍旧坐着未动。
“聊聊?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准确的说咱们之间毫无瓜葛不是吗?”承晖有些愠怒,脸颊染上一片霞色。
“噢?
是吗?
你确定毫无瓜葛吗。”映川盯的承晖有些不适。
后者冷哼一声,说:“哼!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
我们素无来往,能有什么瓜葛?
你到底要聊什么?不妨有话直说,我忙的很没有功夫跟你浪费时间。”
“傅少爷别急嘛!”映川弯起嘴角和善地笑着。
承晖摸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映川信上只说见面一叙,有要事相谈,究竟有什么要事相谈,无从推测。
“毕竟咱们要聊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需要花上一些时间,所以楚某还请傅少爷耐心一些。
否则的话,恐怕我只会觉得傅少爷狂傲,不适宜打交道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你想威胁我?
咱们之间能有什么大事要谈?
你如此不痛快,我才觉得你不适宜打交道呢。”承晖怒视映川。
“痛快不痛快现在下定论还太早,我想问傅少爷一句话,不知傅少爷做个打算?”映川回望承晖,索性站起身上前一步望着他。
“什么话?快说!”承晖怒道。
“敢问傅少爷,乐微提出和离,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映川直奔主题,眼神深不可测盯着承晖。
“你在说什么?
我和乐微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跟乐微的婚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承晖箭步上前逼近映川身旁,目光怒气冲冲瞪着他。
“噢?看来是时候告诉傅少爷我是谁,乐微的婚姻究竟跟我有没有关系了。”
两个男人目光对峙,不肯相让,承晖越加困惑,怒火中烧的胸膛嘭隆收缩,让人忍不住想要长舒口气。
“还没回答傅少爷的疑问,在下梁楚岩,曾经我也叫陶映川,你问乐微的婚姻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么我就告诉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乐微是我的妻子,我是他的丈夫,今晚我要跟你谈的事情就是我要带乐微走,带她离开岭州,到那个属于我们的家去。
而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给乐微一纸休书成全我们。
而不是现在这样并不爱她,却又不肯放过她!
你现在这样根本就不是大男人所为,实在让我小瞧于你。”映川终于把心里话一吐为快,牙抑多年的悲痛与委屈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
他吐出一口气,深深望着承晖,继而又说:“放掉她,放掉乐微,成全我们,那么我还会感念你一丝一毫的情意。
哪怕日后我们在佛前祈求时还能替你求一份福祉,不至于让咱们恨你一辈子。
就算我请求你,可以吗?”
映川的语气越来越恳切柔软,他眉头紧皱望着承晖。
“你在说什么?
你要我把我的妻子让给你?
我有没有听错?你的脑筋到底有没有问题?
乐微是我的妻子,是我三媒六聘花轿抬着娶进门,你凭什么跟我说让我休掉她让给你?
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你凭什么会觉得我能够同意?
简直笑话!”承晖怒道。
随即转身欲拂袖而去,眨眼睛几名护卫从暗里冲出来挡住他去路,并把和月楼的门严丝合缝关起来,承晖瞪大眼睛顿在原地,不解的望着护卫们。
他怒不可遏道:“你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打算绑票吗?
那么你可清楚我在岭州地界的身分,如果惹毛了我,我明天就让和月楼夷为平地,你信不信?”
承晖再次转过身面对映川。
映川早就把承晖的底细摸清了,他和蓝蜀国大将军孟泊青是莫逆之交,两个人关系匪浅,可以说是好的不得了。
只要承晖跟孟泊青说一声,孟就会派出人马来帮他,别说一个和月楼就是两个和月楼要夷为平地都不在话下。
可是,映川还是冒险了,为了乐微他甘愿以身犯险,况且他直接对承晖请君入瓮就是用擒贼先擒王的招数。
傅家老夫人视儿子安危如自己性命,那么不管他们提什么条件,不担心傅家不答应。
“什么意思?
在下说了,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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