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傅老夫人虽然感到难以置信,但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承晖想要弥补,对尚庭苦苦哀求,奈何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抱着尚庭的腿久久不肯松开,尚庭无奈道:“你既然想弥补早干嘛去了?
我的现在去了,你想要对她好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
时间不可能回到过去,我没有办法让我的女儿继续活蹦乱跳地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世人能够如此,我还想管你要我的女儿呢。
你能还给我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吗?!”
尚庭扬起声音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大吼道。
承晖怔住了,他仰脸望着尚庭说不出话来。
新蕊则跪走到尚庭跟前,哭泣道:“王爷,我不敢求您的原谅。
只是,我有话必须要说给你听。
这六年来,我在傅家跟乐微姐姐的相处,她是温柔的女子,她善解人意待人宽厚,虽说世人皆知一妻一妾难相安。
可是,我跟乐微姐姐就从来没有这种烦恼,我知道现在王爷根本不想听我啰嗦这些话。
可是,我只想告诉您,对于乐微姐姐去了这件事情我也很悲痛。
我也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唯独只能说愿姐姐她一路走好。
我也希望王爷您还有王妃一定要保重身体,。
至于,承晖他,我想对于姐姐的事情他是伤心的,悲痛的。
我知道王爷可能不相信,也不敢求王爷原谅承晖。
我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谁都无法轻松和坦然,但是我斗胆恳求王爷,不要您再怎么恨他都要保重自己,好吗?
权当我这番话是替泉下有知的姐姐说的,好吗?”新蕊言辞恳切,态度真诚。
尚庭看了看她,叹气道:“唉……,你是个好孩子。
如今乐微这样,还能有你对咱们说出这番话,乐微也不枉白跟你好一场。
我和纤玉你不必担心,只愿你在傅家的日子是好过的,不会像乐微那样,落得个没有好下场。”
说完,尚庭拂袖走了。
纤玉带着红杏也走了。
咏舟留下来打点一切,留给大夫许多银两算是答谢,也是对辛苦清理医馆给的费用。
傅老夫人从来没有想到过去那些年她对乐微的愤恨以及厌弃,从来都没有希望过她去死。
现在看着咏舟连夜买来棺椁收敛乐微的遗体,她终于再也怨不起来,恨不起来了。
承晖更是像丢了魂儿一样精神恍惚,一言不发。
次日
尚庭等人回到韶城时候已经是巳时,一下子王府里又闹嚷起来。
家里更是设置灵堂,从前到后的院子里都是白绫悬挂,三日后乐微和映川双双入土安葬。
这三天来无论是守灵还是出殡时披麻戴孝全都是红杏事必躬亲。
可怜她一个小小的人儿,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父母之爱,没有享受过家的温暖,就面对失去双亲的悲痛。
任谁见了无不心疼万分。
柔茵也被尚庭带回韶城,依照乐微的遗言纤玉原本打算为她寻一门好亲事,让她成个家,可她怎么都不愿意。
无奈,纤玉只得随她去了。
她更是发愿要像母亲一样照顾红杏长大。
毕竟,王爷王妃年纪大了,怕总有力不从心的一天,要把红杏交给她,王爷和王妃才可以安心。
就这样,红杏承担起母亲的职责照顾着红杏的衣食起居,更是培育着她的性情见解。
她把对乐微所有的了解都教授给红杏。
以此来告慰乐微对她的顾念之情。
至于傅承晖,在失去乐微更是一蹶不振,日日都需要新蕊的照顾。
傅家的生意也开始一落千丈,需要傅老夫人鼎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