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久了,仿如隔世般,又回来了。
钱景升紧贴着她的背,他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一手玩着饱满的浑圆,另一手则往下探索,嫩滑的肌肤,令人爱不惜手。
“啊!”钱心仪咬牙忍住呻吟,全身燃起不知名的火热,她觉得口干舌噪得难受。
他瞧见了她饥渴的媚态,伸手拿起旁边的一壶酒浇在她的脸上,那晶莹剔透的酒液凝在她的雪肤上,娇不胜收。
钱景升舔去她脸上的酒,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帘,她的鼻子,然后来到她的红唇,动作细致而温柔,就像品尝着一杯极珍贵的美酒。
她享受着他的爱抚,他的吻,却猛然睁开眼睛,皱眉推开他。他,她怎么能跟的人接吻,她总不能都不呼吸吧。
她受不了。
同为古代人,她就没有闻到占士。
突然遭到拒绝,钱景升满脸不解:“心仪……”
“你可以走了。”她转过身去,语气冷似冰。
“心仪,你怎么了?”钱景升不甘心,逐上前去从后面搂住她。
钱心仪转身推开他,冷漠地道:“如果你不想让大娘知道你来过,马上给我出去。”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欲求不满的钱景升狠狠瞪她,咬牙切齿地道:“钱心仪,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狠搁下一句话,钱景升狠狠甩门而去。
钱心仪茫然跌坐落椅子上,寂寥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双目空洞。
她刚才是怎么了?想男人想疯了,她才会引诱钱景升,这可是乱伦啊,她再怎么放纵,也没做过乱伦这等子事。
但在古代,近亲结婚是合法的,而且,在大户人家,和帝皇之后,乱伦也是常有的事,这是秘而不宣的潜规则了。
而她,脑里面装的是现代人的思想,乱伦下产出的孩子畸形的可能性非常高,虽然她有做安全措施,但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刚才若不是钱景升,她就真的……
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真的是因为她心里的孤独无法排解吗?
寂寞与生命同在,如影随形,如魔附体,深入骨髓,任她如何挣扎,都无力撼动一片树叶。
过了半晌,她漫不在乎地拿起杯子,却发现空了,拿起酒壶,也空了。
桌边,放着一小包待燃的香草,她打开纸包闻了闻,心神恍惚,只觉得舒服极了,烦恼随之都不存在了。
……
这些天,钱淑芬倒是到祈华园走得挺勤的。
“心仪,干娘今天请你到宫里去赏桂花呢。自从上次见过你以后,她就天天都提念着你。”
又是赏花?宫里的女人好像除了赏花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也难怪,三千个女人争一个男人,铁杵也会磨成针。
她对桂花不感冒,对庄贵妃更不感冒。
“十姐,你代我跟娘娘说声抱歉,大师说我今天不宜出门。”好难想的一个借口。
“大师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干娘指定要你一定要去的,你可不能不去哦,不然干娘怪你不给她面子的。”钱淑芬语重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