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耳机线顺着耳朵掉了下来,景书尔捡起来,再次带上。
隔绝外面一切的噪音。
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接到了摩达的电话。
平常他有事情一般都是给自己发消息,除非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才会打电话。
她放下餐盘,带上耳机,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怎么了?”
手指轻轻缠绕着耳机线,肤若凝脂般的手指和耳机线放在一起,衬托她的手背格外的白皙。
“你不是让我给你注意白家和江唯一的事情吗,白家今天把那个女人送回了陆城,至于什么原因,没有查到。”
“他们之间有关系?”
“没有,我看过那天拍卖场的监控,白家那位纯粹就是闲得慌,才把人拍回家。”
在此之前,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
景书尔眯起眼睛。
“派人盯着,有什么事情随时和我说。”
白家的那个人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他突然和江唯一牵扯上了关系,怕没有这么简单。
“行,没问题。”摩达痛快的答应,两人挂断了电话。
临近高考,就连吃饭大家都是快速解决,吃完了饭大家都回到班级继续复习题目。
剩下这几天的时间,老师没有安排其他的作业,大家都在查漏补缺。
班级里面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块,激烈的讨论题目。
就连老师的办公室,都是人满为患,各科老师都在讲题。
景书尔听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头疼不已,她喜欢安静,不喜欢乱,毫无杂质的指尖轻轻的敲击了两下桌子,凝聚冷意的双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去了校长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了权寒洲特别拽的坐在那里,仔细看旁边的校长申请有些不自然,就像是刚刚脸红过的一样。
他一看见景书尔,急忙的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匆匆留下一句话离开。
权寒洲给权南使了一个眼神。
景书尔好奇的坐下:“你和校长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把你我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他。”
权寒洲一把把人捞进自己的怀里。
权南拿着冰激凌出来。
先是递给权寒洲,在由权寒洲交给景书尔。
他这是懂得避嫌!
果然,男人满意的笑了笑。
“你没胡说吧?”
“当然没有。”
她接过冰激凌,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权南:放屁!您说的比谁都狠,他都听不下去了。
“马上就要高考了,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他摸了摸景书尔的头发,就收到了她的疑惑凝视。
“压力是什么,能吃吗?”
天真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真的容易被他骗过去。
权寒洲轻笑出声,配合着说:“或许。”
权南:两个幼稚鬼!
权寒洲研究过景书尔做的那几套试卷,虽然没有全部都做完,可是做的都是具有代表性的一些试题。
权寒洲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那份资料:“这份试题你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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