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她,不是吗?所以他才退兵的。
可是他却如今因为傲人的存在,而把对她的信任全盘否定,这让她心里很无奈。
当然,这其中有一小半原因是因为私,而非公。
宫清隽对她的心意,让他有一种她背叛了他的错觉。
想到这些,楚晚幽头皮有些抽痛,这些问题确实是一定要处理好,她控制自己想要按着眉心的举动,深吸一口气,执杯,站起身朝宫清隽举杯道:“楚晚幽敬隽帝。”
宫清隽神色微变,眯眼看着楚晚幽,眼角余光扫过坐在对面古烨深不可测的暗眸,他敛下眸子,沉默着。
大殿里面的气氛随着他的静默而无形中紧绷起来,在场大臣们也都投以禁讳的目光。
楚晚幽三个字如今在瑞丰国是神,让人敬让人惧。
但是楚晚幽是谁,他们这些人都心知肚明,也感叹世事无常,谁会想到曾经卑贱如泥的女人能只手遮天,成为三大强国之一的掌权人。
虽然登基的不是她,但是任何人都知道,瑞丰国现在谁才是真正的皇帝。
而如今两大帝王都与她有着莫大的牵连,再加上此时大殿里面高深莫测的气氛,也让他们心里纷纷猜测着未来将会如何?
三国是否真的安定太平?
古烨身体随意的靠上了身后的椅背,神情慵懒的半眯着,似乎对这场中的气氛有着看戏的成份,但坐在他身后的三君子都全身气息转变,蓄势待发。
三人心里都清楚的知道,主子想杀人了。
站在宫清隽身后的余继祖眉头皱的死死的,皇上这是故意让晚幽下不了台嘛?好歹现在晚幽也是瑞丰国的太后,皇上这样做,也太不给晚幽面子了。
“楚晚幽敬隽帝。”楚晚幽无视在场肃杀的气息,再次重复道。
如果这是宫清隽要的,她不介意,或许在他们看来,楚晚幽三个字,是忌讳,是不想被提起,但他们都错了,楚晚幽的曾经对她来说,从来就不是问题。
宫清隽敛下眼,自嘲一笑,伸手执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晚幽这酒,我当然得喝。”执起酒杯一仰而尽,杯底朝下对着楚晚幽示意。
言下之意很明确,这酒他是以与她个人交情来喝的,而非帝王的身份和她这个瑞丰国太后喝的,这事还没完。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举动,坐在对面的古烨半眯着眸瞳的神色一沉。
宫清隽状似随意的扫了一眼神情阴郁的古烨,眉眼一挑,眉眼间尽是挑衅意味。
楚晚幽嘴角微抽,宫清隽是故意的,看来今天下午不应该陪傲人睡觉,她就应该出面解决的,否则也不会让原本热闹的宫宴而闹成这样。
“多谢隽帝给楚晚幽薄面。”楚晚幽淡淡地说道,再度坐了下来,垂下眼遮住自己眼里的微愠。
宫清隽今天做的有点过了,她从来不欠他什么,他对她的情,是他的自由,但她对他没有情,是她的自由。
傲人的存在,她没必要非要向他交代。
而且,这个世界,成王败寇,肉弱强食,是亘古以来都存在的道理。
她夺这瑞丰国,虽然是利用了他与她之间的私交,但那也是他自己思虑清楚,有利益可图,他才会退兵的,如今他摆出一副她欠他的模样,他太不理智了。
坐在宝座上的傲人圆黑的眼睛,来回的看着宫清隽和古烨,爬下宝座,娘脸上没有笑了,娘在不高兴。
“皇上”两帝侍候着的太监和宫女惊呼上前,扶住爬下宝座的傲人。
古烨坐直身体,抬头看向跑进楚晚幽怀里的傲人,冷瞥了一眼宫清隽,眸中飞闪过杀机,宫清隽他真以为他不敢吃掉他祥云国吗?
宫清隽看着高台上的骚动,眉,不自觉的皱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痛楚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想好好的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楚晚幽看着投入她怀里的傲人,也好,这纠结就一次性解决清楚,讲个明白,她缓缓的抬头看着在场的满朝文武大臣冷冷地说道:“各位爱卿先行告退,待本宫日后,再与众位爱卿共商治国大事。”
在坐的众位大臣们压下心里的惊讶,起身恭敬的行礼道:“臣等告退。”等到在场的大臣都退了出去,宽大的大殿里面只剩下宫女、太监,禁军,以及两国的人了。
“大东,让禁军和太监、宫女们都退至殿外。”
“是”大东恭敬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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